不能趕過來看他的衰樣。不過沒關係,我已讓我三哥趕過來,我最遲明晚就到,咱們佔著理,童家瘋婆子敢胡來,瞧我不老大的耳光扇她。”
陳浩嚇了一跳,他知道周家大小姐說一不二,萬一真跟童二的母親動起手,估計比南面正跟越南開戰的戰場還讓人揪心,稍不慎就會演化成政治力量的對抗。
沒等他好言相勸,周雅就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立馬掛線,誰敢動她的男人,她潑出命也不會讓對方有好果子吃。周大小姐這幾年修心養性,有些人還真以為她是吃素的。
陳浩苦笑地收了線,這下子算是鬧大發了,論起護短,周大小姐跟童二母親如出一轍,全無道理可言,這兩女人碰撞在一起,用腳趾頭都能想象見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幾位穿制服的公安在經理的引領下來到現場,為首的一位年紀稍長的公安見到童二滿臉都是血,輕微地皺皺眉,說道:“我是東城區公安局治安大隊的江大路,傷者送到醫院去救治,其他人跟我去局裡做筆供。”
童二如同見了親人般地大聲喊道:“江哥,我是童剛。”
江大路仔細一看,頓時吸了口涼氣,要不是童剛說話,他現在根本認不出。酒店打電話報警,說是有人在店裡鬧事,他沒想到捱打的竟然是童家二公子,當下把臉一沉,說道:“是誰動的手?”
眼睛卻盯在陳浩身上,蓋因站著的人只有他身上有血。更何況其他那些世家子弟他不敢惹,只能拿眼前這個陌生的小子開刀,柿子總是要揀軟的捏。
陳浩指著童二簡潔地回答:“是他。”
還賴在地上的童二大聲喊道:“他胡說,我是他打的。”
江大路不相信陳浩聽不懂他的意思,不是聽不懂那就是故意。他環顧四周說道:“將其他不相干的人疏散。童剛,先送你去醫院治療,你放心,這件事江叔叔會主持公道。”
一群世家子弟,被旁人看見打架成何體統。
那時候的公安在老百姓心中的威信甚高,沒等做工作,圍觀的人便自動地散去。
“不,我不去醫院,我要看著他受到懲罰。”童二此刻倒表現出少有的硬氣,不過,他那呲牙咧嘴的尊容,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江大路點點頭,附耳對身邊三角眼的幹警說了幾句。
三角眼連連點頭,腳步向陳浩移動,手卻伸到屁股後面,從那裡取出一副手銬。
“你要銬我。”
三角眼沒想到陳浩竟然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不由地發出聲冷笑。
“銬的就是你。”
經理忙上前幾步,說道:“江隊長,最先動手的不是他,你們莫要拷錯了人。”
江大路冷冷地掃了經理一眼,要是周大小姐在他面前說話,他到不得不慎重對待,但眼前的經理,很明顯還入不了他的法眼。
“我們做事,還用不著你多嘴,先把他銬起來,其他人跟我會警局協助調查。”
這裡不是他的地界,帶回局裡後他有很多手段讓外地佬承認動手在先。
“江哥,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厚道?”
話音剛落,打完電話的李援朝便出現在江大路的眼前。
同樣的話語,江大路可以訓斥經理,但卻不敢對李援朝出口。搞了半天根在這,江大路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京城地界,誰不知道童家和李家,李援朝既然在這時候講話,就代表著他的態度。
兩幫豪門大院的子弟掐架,他這個小小的治安小隊長夾在中間當真是為難。童家二公子,出名的不講理,尤其是他身後的母老虎,更是人見人怕。李援朝平時儘管不惹事,但那是有內涵的低調,不是窩囊。李家有這種底氣,低調的基礎可以隨時高調,李援朝現在已顯示出李家的底蘊。
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