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看你猴急猴急的,就你這性子,再過個十年八年,爹都不一定讓你進軍營。”
嶽雷小聲嘟囔著:“爹不放我,我就學你,自己開溜,嘿嘿!”
嶽盈眉毛一揚,說道:“好小子,近些日子我不在家,你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連我都都敢調侃了,以後你惹娘生氣了,可別再來求我給你說好話啊。”
嶽雷像是被嶽盈拿住了要害,當即上前又是作揖又是打拱,叫道:“好姐姐,好姐姐,我錯啦,我那是佩服你,是打心裡佩服你呢。”
嶽盈在他腦門上輕輕打了一下說道:“坐下吧,先陪我砸核桃再說。”
“核桃?”嶽雷眼前一亮,伸手就去抓嶽盈之前剝好的,要往嘴裡塞。
嶽盈叫道:“你放下,這個不能吃,你先給我幫忙,再剝一些,等這盤子乘滿了,我就陪著你練上幾招。”
“啊?”嶽雷多少有些喪氣,也只好坐下個陪著嶽盈剝核桃,可他下手卻是不如嶽盈那麼小心了,叮叮咚咚砸爛了許多,被嶽盈說了他好多次,不過嶽雷也沒吃虧,這些砸爛的核桃,倒也全都直接進了他的肚子裡。
嶽雷一邊剝核桃,一邊瞅著嶽盈,說道:“姐,你今天是怎麼了?我看你怎麼臉色怎麼怪怪的?”
嶽盈說道:“哪有,別胡說,我好的很呢。”
嶽雷看了看這桌子上的鏡子,又道:“咦,你剝核桃也照鏡子啊,你平時不都很少照鏡子的嗎?”
嶽雷說著就伸手去拿那個鏡子,嶽盈叫道:“不許動!”跟著在嶽雷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你啊,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剝核桃。”
嶽雷無奈,哀聲嘆氣的總算是將那個盤子裡的核桃給盛滿了。嶽盈看著笑了笑,拿起短劍,說道:“來吧!我看你最近能耐到底長進了多少!”
嶽雷早就是巴不得了,當即拎起長槍,說道:“姐,我來啦,你可小心了!”
這姐弟倆當即就叮叮噹噹剛的比劃了起來。
李文軒在上面看的真切,嶽雷年紀雖小,但那槍法使的是有板有眼,顯然是名家所傳,不過許多招式都是大開大合之勢,在單打獨鬥的時候並不是最上乘的路子,但若是將這槍法練的再純熟一些,到戰場上使出來,左右呼嘯,刺挑擋撥,那威力可就不容小覷了。
嶽雷所用的槍法李文軒儘管是第一次見到,但當即也猜了出來,這一定就是岳飛之前說過的“岳家槍法”。
再看嶽盈,嶽盈的劍法路數想比之下,就顯得十分雜亂了,李文軒跟嶽盈相處的時日很多,知道她的劍法都是東一招,西一招學來的,不過有岳飛的關係在,能讓嶽盈去學劍的,自然都不是泛泛之輩,並且嶽盈在跟嶽雷比劃的時候,李文軒見其中還有那麼幾招是學的自己的劍招,李文軒在上面一邊看,不由得一邊發笑。
按理說岳盈這般路子,劍法是應當是算不上好手的,但是她頭腦聰穎,虛招實招,實招虛招,李文軒看著也有些拿不準,更何況是年紀輕輕的嶽雷了?嶽雷儘管將一杆長槍使的頭頭是道,但在嶽盈的面前,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總是被嶽盈東一劍,西一晃,叫嶽雷是前後難顧。
照理說姐弟之間動手,那是肯定誰都不會傷到誰的,不過李文軒卻是不這麼想,嶽雷畢竟年少,出手的力道分寸容易拿捏不好,李文軒開始時候十分怕嶽盈一不小心給他傷了,不過看到後來,嶽盈是大佔上風,李文軒也就不擔心了,至於嶽雷,李文軒知道嶽盈的分寸,自然不會擔心她會失手傷了自己的弟弟。
李文軒躺在屋簷上“坐山觀虎鬥”,倒也是十分的愜意,特別是今天嶽盈的衣衫本就顯得她身子纖長窈窕,凹凸有致,如今舞起劍來,時而飄忽,時而盤旋,一會小碎步在石板上輕點跳躍,一會則是縱身高高躍起如雨燕翔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