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冉夏目光一閃,佯裝平靜的問道:“不知皇弟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是。。。。。。。”公西冉遷抿了抿唇:“是顏兒跟姨娘說的!”
公西冉夏聽他提到絳顏,久久不語。
公西冉遷瞟眼公西冉夏,看出他在想絳顏,仍接著說道:“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雖然不知皇叔祖是不是還把乾坤鑰匙藏在腳腕上,但是,我們可以派人檢視。”
“如今登基大典越來越近,趁著大典未來到之前,我們派人悄悄檢視一番,待新帝大典之上,我們就可以趁虛而入。”
公西冉夏譏諷勾唇:“趁虛?本宮看是趁亂吧!”
公西冉遷斂起溫和神色:“怎麼?皇兄不想拿到乾坤鑰匙?”
“想!做夢都想!”公西冉夏微微眯眼:“但有一點,本宮不得不提醒你,你應該知道,皇叔祖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人,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乾坤鑰匙還能安然無恙的放在他的身上。”
“皇弟當然知道,可是,若是有人能近他的身呢?”
公西冉夏心頭一凜,犀利目光如放出冷箭,射到公西冉遷的身上:“你指的人是誰?”
公西冉遷淡淡吐出兩個字:“絳顏!”
頓時,屋裡一片靜默。
不知過去多久,公西冉夏方低低笑出聲來,嘲弄道:“今至你仍不忘利用她!”
與絳顏已經有兩年不見,可今天才見,公西冉遷就打起這番主意,他真不得不佩服他。。。。。。。。。。。的無恥!
公西冉遷蹙了蹙眉頭,唇角動了動,卻不知用什麼話來反駁公西冉夏。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屋裡,公西冉遷與公西冉夏對視一眼,冷冷問道:“什麼事?”
“啟稟太子、二皇子、二皇妃離開別苑了!”
公西冉遷神色微變:“她什麼時候出去?可有說是何事?”
宣可薇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竟然沒有向他告知一聲,就私自離開別苑,她到底有沒有把他這個夫君放在眼裡。
公西冉夏動了動唇角。
他承認他以前是挺喜歡宣可薇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會刺繡,模樣也長得不錯,相對比唯唯諾諾的絳顏,他心是偏向宣可薇,可是在宣可薇與公西冉遷成親之時,他發現這種喜歡只是出於欣賞,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慕之情,再與絳顏比較起來,她不能讓他心煩意亂,也不能讓牽腸掛肚,更不會讓他為她心疼心碎。
當日,他沒有答應母后取宣可薇為妻,是他出生以來最對的選擇。
“在盞茶前出去的,說是找舅爺,帶了百名侍衛,臨走前會曾交待,入夜前必會回來。”
公西冉遷瞥到公西冉夏唇角上戲謔笑意,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道:“既然是去找大舅子的,就讓她去吧!”
門外的侍衛頓了頓,好一會兒,才小聲回道:“是!”
公西冉夏挑眉:“皇弟不跟上去嗎?你該知道天史國不太平,要是出了什麼事,可不好像左相交待。”
真是慶幸娶宣可薇的是公西冉遷,而不是他!
“要真出了什麼事,就是她咎由自取。”公西冉遷嘴上說著,腳步已經邁出房外。
待公西冉遷一走,公西冉夏的唇角上笑意漸漸地斂了起來,想著屋頂上的那抹身影,心裡的愁緒久久不散。
*
宣可薇接到宣可幕的書信之後,就讓凡心準備馬車,然後,擺脫煩人的護衛,帶著百名侍衛離開皇家別苑,直接往碼頭奔去。
一路上,凡心興奮的如一隻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但看到一直不作聲宣可薇,便慢慢收了聲音,安靜的坐在一旁。
她知道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