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能去克烈部,我為什麼不能去?”
把銀槍掛在腰間,伸手拉著我。“既然同一條路,那就一起去。”
就知道他不會丟下我,從氈帳出去,一個有些眼熟的少年闖入我的視線,他見到我也是一愣,但很快的低下頭走了,他肯定是畏懼我身邊的鐵木真。
刻骨銘心
鐵木真沒在意他,拉著我的手朝眾部走去,我看了看他的背影,猛然想起,他是別克貼兒,怪不得有種熟悉感,如今的他神色不是那麼好,有些頹廢,但眼睛裡透露著不甘心,沒有以往的囂張氣焰,在鐵木真面前還得低頭,看來他在乞顏部內並不得重視。
“別克貼兒很怕你?”
鐵木真摸了摸馬的鬢毛,看著我。“一個連自己都不會愛惜的人,無論在誰面前都只能用那種姿態。”
我沒再問鐵木真,因為知道別克貼兒的下場,所以不想去想,他們想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我沒有改變歷史的野心,雖有想保護的人,但他始終是一個神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邊。
他告訴我這幾年的遭遇,塔裡忽臺的追殺,蔑兒乞部和乞顏部的恩怨越結越深,訶額倫額吉雖然心懷愧疚,但她的心始終是向著乞顏部的,他被赤烈都擄了去,若不是訶額倫額吉謀略相救,恐怕已經死在了赤烈都手裡。
我問他:“有沒有見過扎木合安答?”
他點頭。“在貝爾湖畔見過他,他幫我躲過了塔裡忽臺的追兵。”
這麼說扎木合也知道他的行蹤,唯獨我不知道,也真那段時間一定和他在一起,想想心裡就不是滋味。
“也見過也真了?”我明知故問,想他自己跟我坦白。
他沒回答,沉默就代表預設了,患難真情,心裡難過臉上去笑著,滿不在乎的調侃道:“我那個姐姐還行吧!對她是不是動心了?”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我莫名其妙的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他突然湊過來在我額上印下一吻,握著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一條淡淡的疤痕顯現在我眼前。
“已經對一個人刻骨銘心,再容不下別人。”
我撫摸著他的臉,感動油然而生。“以後你在別的女人身邊的時候也必須想我,不然我就跟別人跑了。”
剛硬冷峻的面孔,笑起來都別有一番魅力。
“誰敢拐走你,我就殺了誰。”
這麼殘忍啊,對他的霸道我只能笑著說句笨蛋。
“哇!好浪漫。”一個腦袋從後面伸過來,我嚇了一跳,帖木格和帖木倫不知什麼時候來的,肯定把我們剛才的話都聽完了,他們兩個被鐵木真一瞪,笑僵硬在臉上,乖乖的走了。
說謊也有好處
第一次去克烈部,脫裡似乎早就知道鐵木真回去,早早的在草原上迎接,他沒說話,只是慢慢的將手搭在鐵木真的肩上。
鐵木真獻上牧羊馬匹,表示願意依附於克烈部,脫裡當然樂意接受,他面露遺憾的說:“可惜也速該拔都,守護的乞顏部落,就這麼毀在了塔塔兒人的手裡。”
“不,乞顏部沒有毀,我們沒有放棄,脫裡王汗,難道你也認為我們孛兒子斤家族沒有能力重建乞顏部落?”
說中了脫裡的心事,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只好訕訕的笑道:“哪裡,我一直都支援,希望孛兒子斤家族能夠重振。”
獵物進來了,鐵木真也陪笑道:“我記得阿爹曾經說過,不亦魯黑汗也就是你父親死後,你殺了你的兩個兄弟奪取了汗位,卻被你的叔叔古兒汗打敗,最後投靠了我阿爹,並結拜為安答,是我阿爹幫你趕走了古兒汗,但你的汗位依然不平穩,後來你的兄弟在乃蠻部的幫助下又將你推翻,是我阿爹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