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訶額倫低沉的命令,她悲哀的看向佐納。“別忘了,就算你投靠塔裡忽臺,你也該變不了你是乞顏部人的事實。”
佐納沒有說話了,他冷冷的與訶額倫對視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帶著眾部將離去。
“額吉,你怎麼能放走他們?”
哈撒兒揉著被摔痛的胳膊不滿的抗議。
訶額倫不屑的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轉身回了帳裡。“你以為憑你們幾個就能留住他們?”
“他們竟然、、、”鐵木真說著一全打在桌子上,塔裡呼臺,他竟然籠絡了乞顏部的人。“從現在開始,我們的仇人又多了一個,塔裡忽臺。”
訶額倫站起身來,宣誓一般的。“去把速赤吉勒和別克貼兒給我帶來。”這兩個叛徒,不配做也速該的別妻和兒子。
站在最外面的一個孩子轉身就要出去,又被訶額倫叫住:“別勒古臺,你在這不準動,哈撒兒,你去。”
別勒古臺是速赤吉勒所生,訶額倫怕他去通風報信,讓速赤吉勒有所準備,所出才派哈撒兒去。
沒過多久,哈撒兒回來了,僵著張臉說:“他們不見了。”
“他們肯定去了泰赤兀部。”
訶額倫走到別勒古檯面前,語氣稍有緩和。“希望你不要像你的額吉和兄弟一樣。”
一個秘密
她下了命令,從此以後,不準速赤吉勒和別克貼兒回來。
現在只有靠自己振作起來,剩餘的少數人承擔起了重振家園的重責。
“阿貼,你出來很久了,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草原上的夕陽很美,是悽美的美,灑在我們身上。
我在草地上坐下,調侃的笑道:“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趕我走嗎?”
“我記得一開始你很討厭我,恨不得一輩子不見我,難道現在改變主意了?”他在我身邊坐下,我給了他一個白眼:“臭美的你,那是因為你一開始實在無法讓我喜歡。”
“哦?”鐵木真挑了挑眉,腦袋湊近我,在我耳邊說:“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耳朵癢癢的,這悄悄話說得真不是滋味。
“向你父親求親的時候,我只是想玩玩你,看你什麼反映,沒想到、、”他搖搖頭,那條疤痕還在,不過不引人注目了。
他不說還好,現在讓我知道了,不想生氣都難。
“原來如此,你在耍我,鐵木真,拿馬鞭來,我不止要抽你的臉,連你屁股一起開啟花。”
鐵木真見我又要發飆,有了一遭被打的經驗,他趕緊腳底抹油溜了,等我追上去,他卻來個緊急剎車將我抱了個滿懷。
“我很慶幸當時要的是你,不是也真。”只有這句像人話。
我抬頭望著他,好小子,比我高一個頭了。
“無論我還是也真,你註定了要當弟弟,來,叫聲姐姐聽聽。”
“想得美呀。”
現在的我不想去管將來如何,現在怎麼想就怎麼做,既然說過要跟他一起走,我就不會放開他。
決定了去泰赤兀部探探情況,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還是晚上進行比較方便。
沒有告訴鐵木真,我不想他擔心,就讓他認為我會弘吉剌部好了,於是留了個紙條說我回去了,然後騎馬奔向夜色,走了很遠突然想起蒙古人不認識漢字,想折回去,但想到回去以後他一定不會讓我孤身犯險,再說他一定想得到,是他讓我回去的。
各自的野心
沒有月光,到處一片漆黑,如果沒有強烈的方向感一定會迷路的。還好從乞顏部出來的時候在鐵木真那裡看見了分佈圖,知道泰赤兀部大致的方向。
馬兒突然停下了,我向前望去,前面人影憧憧,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