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明亮的眼睛,微微蹙眉的看著她。
作者題外話:早上起晚了,繼續蓬頭垢面出門中~~~~鄭王爺是桑致空,平王爺是桑致遠
走吧,去找你要找的人吧!
杜之夢先是恭敬的請了個安,然後讓開道路不再說話,安靜的等待他過去,沒有為什麼,只是覺得兩個人突然陌生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策馬從杜之夢的面前經過,最終沒能忍住心頭的疑問,桑致空回頭輕輕的問了一句,看著她陌生疏離的表情,他攥著韁繩的手慢慢的收緊,緊緊的勒進了肉裡。
站在原地,杜之夢抬頭看著馬上人,幾米遠的距離為什麼她會覺得很遠,遠的不足以抓住眼前的人,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輕輕的搖了搖頭,固執的站在門口等待桑致遠的出現。
微微皺眉,馬上的人懊惱不已,如果他不是現在的這個身份,是不是就是說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如果他不是皇子是不是會生活的更輕鬆些?如果,可惜這一切都是如果,他依舊是他,依舊是一個身不由己的人。
兩個人就這樣一遠一近、一上一下的對峙著,馬蹄輕輕的敲擊著地面,帶著一絲焦躁,彷彿是在暗示著什麼。
“告訴我,都告訴我。”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煎熬,桑致空一夾馬腹從杜之夢的面前而過,附身把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大聲的說了一句,不顧侍衛的攔阻衝進了皇宮。
駿馬在安靜的皇宮裡狂奔,惹得行走在其中的宮女和太監紛紛的側目,馬上的杜之夢一臉的驚駭,雙手緊緊的攥著桑致空的衣袖。
“鄭王爺。”當速度漸漸慢下來的時候,坐在桑致空身前的杜之夢輕輕的喊了一句,一個稱呼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等我,等我,等著我。”桑致空無力的依偎在杜之夢的頸間,無力的重複著這句話,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走吧,去找你要找的人吧!”把杜之夢放在地上,桑致空輕輕的說了一句, 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馬上的衣衫隨風飛揚,漸漸的消失在視線裡。
“什麼人,膽敢擅闖禁宮。”只往前走了幾步,杜之夢就被巡邏的侍衛抓了個正著,一時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她。
“放手。”就在杜之夢束手無策的時候,桑致遠的聲音像是救命稻草般的出現在身後,一臉驚喜的回頭,果然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見了桑致遠。
正要說話的時候,從桑致遠的背後閃出一個人,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杜之夢下意識的就跪倒了地上,古語有言;禮多人不怪,更何況是一個皇帝。
“這就是三弟的王妃?”揮手讓圍著杜之夢的侍衛退下,年輕的皇帝一臉的不可思議。
“民女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不敢有絲毫的疏忽,杜之夢被皇帝的一句話問出了一身的冷汗。
“宮裡有宮裡的規矩,即便你是王妃也疏忽不得,念在你初犯,死罪可饒活罪難逃,杖責二十。”聽完侍衛小聲的稟報,皇帝輕輕的蹙起了自己的眉頭,右手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手背,沉思片刻後吩咐了一句。
“我有事情找你。”暗暗的扯了扯桑致遠的衣襬,杜之夢焦急的說了一句。
“皇上,麻煩你快點打,民女有急事。”跪在地上杜之夢不知死活的催促了一下身著龍袍的皇帝。
“皇上,臣弟願意帶她受罰。”站在杜之夢的身邊,桑致遠沉聲說了一句,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就是因為剛剛得到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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