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的。”
他是誰,不言而喻。是排在楚雲之後,他們之間第二大不能提的人。
尤清洄霎時便醒了,費力的在殷傲遺堅實的懷裡掉轉過身,瞪著他,“提他做什麼,今晚想睡柴房嗎?”
殷傲遺討好的摟著他,略帶撒嬌的口吻,“只是覺得自己很幸福。”這是殷傲遺經過失憶變傻一役總結出來的大殺器,撒嬌順帶耍流氓,對尤清洄百試不厭。至於身段和臉面,在愛妻面前,簡直一文不值。
果然,尤清洄態度轉軟,闔上眼,一轉身,“再睡會吧,時辰還早。”
可惜,尤清洄著實低估了某人的‘戰鬥力’,雖然昨晚折騰了大半夜,但他那樣蹭來蹭去,早已又勾起殷傲遺的‘晨火’,哪容尤清洄再睡,殷傲遺早就迅速的解了擋在兩人之間礙事的衣服,拉著尤清洄做快樂的事去了。
守得雲開見月明,歷經千辛萬苦百般磨難,哪是三次四次便夠的。
當然要,活到老,做到老。
被禽獸拱了又拱的尤清洄悲憤的想,什麼時候定要和陸先生商量一下,在殷傲遺腦子裡再塞上幾塊淤血……此事迫在眉睫。
對於殷傲遺被踹了一腳便恢復正常的事,陸先生對此的解釋是,可能那時殷傲遺腦子裡有淤血壓迫,才導致他瘋癲失常,那人一腳雖踹破了他的腦袋,卻也正巧讓他腦子裡的淤血流了出來。這大概便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
至於這事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尤清洄不想深究。
在花母谷的日子閒靜而寧致,但他們不是出世的高人,可以隱居山林過著閒散的生活,他們終究還是要回到俗世的。
在殷傲遺瘋的那段日子裡,就等於和外界斷了聯絡,傲因宮沒了主心骨,便如同軍隊失去了統帥,雖不致於亂成一盤沙,但慌亂卻是不可避免的。也幸虧殷傲遺平日裡御下有方,他的幾位得力副手隱瞞了他不知所蹤的訊息,謊稱宮主是去處理要緊事務,並且暫代了宮主的職位,然而大半年已是極限。
殷傲遺還未與尤清洄逍遙幾日,便被他催促著回傲因宮加緊整頓。
“清洄不與我一同去麼?”說這席話時,殷傲遺正虛壓在尤清洄身上,雙目一眼不眨的看著尤清洄,生怕錯漏他一絲一毫的情緒,撐在他頭兩側的手微微蜷屈,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尤清洄與之對視半晌,轉過了頭。
殷傲遺不是不知道尤清洄的抗拒,那個地方充斥的全部是不好的回憶,全部是他對他的傷害,他明白,他內心仍在介懷,但他依舊忍不住期待,若是清洄同意與他回去,是不是就代表著他真正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受他了……
殷傲遺沒有強求,更沒有追問,只是俯身緊緊的抱住尤清洄,在他耳邊輕聲道:“對不起,等我回來。”
從今以後,他給他的,再也不會是傷痛,只有愛。
一年後。
經過殷傲遺不懈的努力和萌娃的撒嬌賣萌,尤清洄終於同意再度踏入傲因宮的門檻。
是的,經過一年的磨合,兩個孩子對著殷傲遺已經從原先的“陌生人怕怕”變為“哇!爹爹好厲害”。畢竟年紀小,架不住殷傲遺對他們百般寵愛,又兼之兩人都是小男生,骨子裡天生便是崇拜強者的,他們父親那麼吊,一套花式劍法便把他們收買了,二小眨著星星眼撲上去求教學。
既然孩子們都心無旁騖的接受了,花母谷眾人對殷傲遺的態度也有所軟化,加上這一年裡殷傲遺對尤清洄的無微不至和放低身段的討好他們都看在眼裡,也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一時間生活更加和美。
比如現下,四歲的尤小洛和兩歲的泡泡排排坐在小板凳上,拖著肉嘟嘟的小下巴看爹爹給他們表演厲害的劍法,看的一眼不眨。
尤清洄無奈,都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