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什麼叫你自己也沒弄明白?”醫生科爾森忍不住問,“你能別把事情搞得這麼神秘,稍微給我們多解釋一點兒嗎?”
瑟利斯特沒有回答,付雲藍伸過手去摸了摸他的頭髮:“不高興了?”
瑟利斯特依舊不說話,算是預設了,眾人不禁在心裡起了嘀咕,從這樣一張高興的時候面無表情,不高興的時候更加面無表情的臉上,藍究竟是怎麼看出他高興不高興的?
付雲藍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硬糖:“別生氣了,來,吃個糖。”
瑟利斯特這才有了一點興致:“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只要有心,總能弄得來。”付雲藍賣了個關子,剝開了硬糖遞過去,瑟利斯特就張嘴含住那顆半露出包裝紙的糖塊。
李凱琳心情複雜地看著他們的小小互動。
以前小鎮裡傳言瑟利斯特和付雲藍有什麼不正當關係的時候,她其實是不信的,可是付雲藍負傷以後,瑟利斯特為他所做的一切有目共睹,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明顯地出現了變化。
如果說過去兩個人還像是哥哥帶著弟弟,現在他們之間已經親密得安插不進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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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很快就回來了,他大大方方地推門進來,看到一客廳都是人,就露出了有些驚喜的表情說:“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晚餐嗎?主人你真是太慷慨了,可惜我剛才已經吃飽了,我能存起來留著慢慢吃嗎?”
在場眾人剛才已經聽李凱琳說了事情的經過,但是親眼看到變異人就這麼毫無阻隔地站在他們面前,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不要忙著嚇唬人了。”瑟利斯特說,“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好吧,我不嚇唬他們就是了。”貝多芬見識過瑟利斯特的厲害,再也不敢不聽他的,他到一個沙發上坐下來,嚇得沙發上的科爾森幾乎是跳起來躲開的。
“我想,主人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我背後的真神教,對不對?畢竟你們已經見識過真神教的厲害了。”變異人搓著下巴說,“我突然有點好奇,是誰幹掉了他們派過來的牧師,拿走了他的手環,你們能告訴我嗎?”
“是藍做的,有什麼問題嗎?”瑟利斯特實話實說了。
人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付雲藍,先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貝多芬站起來對付雲藍行了一個舞臺劇上才比較常見的中世紀大禮:“請容許我對你致以十二分的敬意,畢竟那烏龜殼一樣的玩意兒就連我們變異人都束手無策啊。”
瑟利斯特問:“真神教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高科技防具?”
“主人,你的身上可真是充滿了未解之謎。”貝多芬說,“你怎麼知道這是高科技,而不是魔法或者神術之類的東西呢?”
“現在不是你問我問題的時候。”瑟利斯特皺起了眉,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不高興了,“趕緊回答我。”
貝多芬抓了抓臉:“你確定要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當眾說出來嗎?不是我誇張,我怕有些人聽了以後可能會直接喪失活下去的信心。”
瑟利斯特看了看在場的眾人,人們也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不要管那麼多了。”瑟利斯特說,“不管真相有多可怕,真相就是真相,總得有人知道的。”
“那好吧,就如我所說的,你們能保持對抗的勇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貝多芬說,“也許主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得了我,收拾得了所有的變異人,但是你們真正的敵人是根本不可能戰勝的。我知道你們一定不相信,畢竟聽到真神教這麼又土又二,怎麼聽都像個爛大街邪教的名字,你們可能會以為它和普通的邪教也沒什麼不同,但是實際上,真神教和人類歷史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