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沒本事。
另一方面卻也用柔善美的病做起了算盤,迅速打電話給阮向東,告訴阮向東柔善美因為不能沒有他,殉情自殺未遂,高燒的不省人事送了醫院。
是不是自殺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讓阮向東內疚就行,這人不就在醫院嗎?
有人曾經說過,維持愛情的最好辦法,就是內疚。
只要內疚了,就會用盡全力去彌補,柔彩君如今就是想讓阮向東揹負心理包袱,然後竭力彌補善美。
只是她一轉身,就失望了,偽裝的表情,也瞬間凝固:“怎麼是你?”
進來的不是阮向東,而是把柔善美送來醫院的年輕人。
阮向南微微一笑,笑容禮貌而生疏,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俊美,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阿姨好像在等人。”
柔彩君知道自己失態,忙堆起了笑容:“是在等人,你來的正好,我正要謝謝你呢,醫藥費什麼的,還有你幫我女兒墊付的賠償金,我現在還你。”
阮向南淡淡一笑:“不必了,不過是小錢。”
柔彩君翻錢包的手一頓,聽對方的語氣,非富即貴,也是,那一身Versense今夏新款西服和Berluti純手工製作的皮鞋,早就宣明瞭主人的身份了。
不管對方是真客氣假客氣,柔彩君都不想欠對方人情,利落的拿出一疊五萬塊錢的人民幣,送到對方手裡。
“必須的,先生還是拿著吧!”
柔彩君似乎很堅持,阮向南淡笑接過,動作優雅,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高貴氣息。
接了錢,他卻沒有放到西裝口袋裡,只是隨意的放在一邊,好像厚厚一疊五萬塊錢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一張紙片一樣。
這樣的人物,柔彩君忽然起了好奇之心:“先生救我女兒一命,我還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
阮向南淡笑:“我姓阮,阮向南。”
聞言,柔彩君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阮,阮向南。和阮向東……”
“兄弟關係,算來和伯母本來還可以結親家。”
他的笑容很溫和,眸子深處卻是彌著一股淡淡疏離,笑容不達眼底,只停留在唇邊。
柔彩君整個早已經呆住了,她早聽說過阮家還有一位少爺,從小在美國長大,每年只有生日才回來一次。
不過她也聽說,阮向南才滿月,阮父就把他送到了美國,而且在阮向南十五歲生日那年,逼迫他簽署不和哥哥爭奪家產,願意放棄阮氏集團所有繼承權的協定。
那份合約雖然保密,但是還是不經意流傳了出來。
從那以後,阮向南連每年生日都不回來了。
而麗都,也漸漸開始遺忘阮氏還有一位二公子,只當阮向東是阮氏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事實上如果阮向南真的簽署那那樣的協議,阮向東確實就是阮氏集團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了。
如今,不年不節的,阮向南怎麼回來了?
柔彩君心裡震驚好奇不已,呆呆看了阮向南。
半晌,才鎮定下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串通好了的是嗎?你以為,你哥哥對善美的傷害,僅僅憑你的救命之恩就能抵消的了嗎?你們當我們善美是什麼?一部被砸壞了維修一下就可以正常使用了的手機嗎?”
柔彩君的激烈言辭,多半是出於讓阮家慚愧。
阮向南聞言,並沒有生氣,只是挑了挑眉,優雅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絲紳士的笑容:“伯母愛女心切,可以理解,這樣,伯母你開口,只要能夠彌補,我們儘量?”
“彌補,要彌補,那就結婚,結婚啊!”柔彩君情緒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