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在帳篷裡待著,她哪裡都不敢去,直到雨停,直到天黑,直到睏意襲來……
一夜睡的都不踏實,帳篷裡灌了雨水,潮溼的一塌糊塗,而她又時刻擔心著阮向南折回來,就這樣睡睡醒醒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色才亮,她就趕緊的收拾好了東西,朝著山外去。
出了山,有車早就在等,看她是一個人,來接的人不免好奇:“你怎麼一人一組,你的組員呢?”
她低著頭:“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兩人一組,你們是一個團隊,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叫什麼名字?”
“柔善美!”
她依舊低著頭,懼怕看到人的樣子。
男人看了下名單,隨後道:“組員項陽和阮向南,項陽負傷在醫院治療,這個阮向南,好像自己走了,原來是和這兩人一組的,上車,送你回武術館。”
“嗯!”
她少言寡語,沉靜的很,即便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卻也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車子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大半個小時之後,就回到了北海市國家武術隊,柔善美回到發房間,就神經質的衝到了浴室,把昨天他吮吸啃咬過的地方,一遍遍的打上肥皂,徹徹底底的清洗了十多遍,直到洗的生疼,洗的快要貂皮了,她才住手。
雙手抱著腦袋,頹然的坐倒在了浴室地板上,任由蓮蓬頭,劈頭蓋臉的沖刷著她的身體。
“叩叩叩!”
依稀聽得有人敲門,她終於是關掉了水,起來擦乾身體,換好了衣服去開門。
門一開啟,外面站著徐欣然,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對她招呼:“去散散步,如何?”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下午三點了,她搖搖頭:“累的半死,我想休息會兒,晚上不是還有散打課嗎!”
徐欣然聞言,微微一笑:“也好,那我自己去了,奧,和你說個事,我大後天有部電影開拍,要提前走了。”
“這麼快?”
她不請自進,站在門邊笑道:“本來我也不必來的,我拍許多武打戲,有基礎,是權總怕你一個人不習慣,讓我來陪陪你,但是我看你表現不錯,我也就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柔善美心底一陣的感動,沒想到權珉又為她考慮的這麼周全細緻,居然讓奧斯卡影后來陪伴自己訓練,她哪裡過意的去:“當然是工作重要,欣然,謝謝你。”
“我只覺得和你很投緣而已,不必客氣,你休息,我不打擾,我去散步,權當這幾天,在給自己放假嘍,野外拉練也不錯,呵呵,你休息,我走了。”
看徐欣然離去的背影,柔善美原本煩躁鬱悶的心,忽然就平靜了許多,這個女孩有魔力,一股讓人心安的魔力。
她也不再自責自己的無能,試問那種情況,男人一旦發狂了,女人怎麼可能是對手,她不能以此來衡量自己和阮向南之間的實力差別。
想通後,對阮向南,她又燃起了恨的鬥志,無論如何,她是不會認輸的,而且她也不會再給他任何的機會對自己用強,他不是來找保鏢的嗎?他可以,她為何不可以。
腦子裡,第一個跳出來的人,居然是項陽,這次回來後她也打聽了一下,項陽差點肺部穿刺,流血過多,項陽家裡人為此把武術隊一紙告上了法庭,說他們苛待學員,沒有照顧好學員之類的,索取40多萬賠償金。
而武術隊的態度是,醫療費他們會出,但是40萬的賠款,那是不可能,雙方鬧的有些不可開交,武術隊法務處和項陽家裡多次交涉失敗,家裡毅然替項陽辦了退學手續,事情鬧的有些難看,現在雙方還在交涉之中。
如此一來,項陽算是失業了,學的一身武藝,也沒有了報效國家的一天,柔善美想,大概她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