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額頭,緊閉雙眼的林子默是突然發出感慨道:&ldo;哎……平南縣的百姓真是夠苦的。&rdo;
陪坐在旁邊的楊夢棋是蘭心慧致,起身過來攙扶他道:&ldo;奴家送相公回房休息。&rdo;
睜開雙眼的林子默,隨她起了身,走路有一絲髮飄的進了北房,畢竟自己知道有一些話是不能讓外人聽見。他和兩位上司的這一頓酒,讓他隱隱地感覺要有事情發生。全家上下可都指望他,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行事。
坐在床沿邊的林子默是拉著楊夢棋坐了下來道:&ldo;恐怕平南縣最近要發生大事。&rdo;
梳了一個桃心髻的楊夢棋,清楚不是他在說醉話,關切的問道:&ldo;相公可是要我做一些準備?&rdo;
林子默是讚許的點了一下頭道:&ldo;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rdo;
楊夢棋是頜首低眉,兩頰上面是微微地泛起了紅暈道:&ldo;相公只許吩咐,奴家照做便是。&rdo;
林子默是看見她那一臉嬌俏的模樣,內心頓時泛起了不小的波瀾,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而腦子裡面卻想到別處,臉上是浮現出壞笑道:&ldo;我們躺在床上,為夫慢慢地告訴你。&rdo;
在酒精,女人香和荷爾蒙的三重作用下,他是情不自禁的解起了楊夢棋濡裙的腰帶。羞的面紅耳赤的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如同一頭呆頭鵝一般的坐在床沿邊一動不動,而心臟是狂跳不己。雖然她搞不清楚這其中的緣故,但是自己慢慢地領悟出一些羞人的事情。
急促的腳步聲是越來越近,而一個熟悉的聲音隔著門喊道:&ldo;老爺,有客人來訪。&rdo;
停住手的林子默,感覺是大殺風景,不高興的沖門外道:&ldo;老爺我知道了。&rdo;
報信的老媽子得到答覆以後,轉過身又匆忙的離開。情緒已經上來的林子默,右手食指勾起楊夢棋的下顎,稍微的偏了一下腦袋,嘴巴就朝她的雙唇貼了上去。她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是既興奮又害羞。
啄了她一口的林子默,起身笑道:&ldo;娘子稍坐,我去去就回。稍後,為夫會傳授你更多東西。&rdo;
楊夢棋的一張臉是紅的像秋天的楓葉一樣,不敢抬頭去看他,而雙手是反反覆覆地搓揉自己濡裙的邊角。一言不發的她是心緒難平的坐在床沿旁邊,感覺到剛才那一瞬間真是奇妙非凡。自己的初吻就這樣被林子默給拿了去。
離開北房,回到前廳的林子默是看見了張馳的管家,而他的身前是放了一隻箱子。
徐徐坐下的他是面無表情道:&ldo;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rdo;
管家是一張笑臉相迎道:&ldo;林主簿走得匆忙,忘記把東西帶走。我這是把大人的東西送回來。&rdo;
林子默不用開啟箱子看,就能斷定出箱子內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小清河邊的鵝卵石。張馳是如此明目張膽的給自己送東西,意在非拉自己上他們的賊船。中午那一席酒,他已經看出張馳和李人傑是早就勾結在了一起。自己被吏部授予的這一個官職,恐怕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手拿茶碗的林子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不收下面前這一箱子東西,那就表明他是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整個平南縣衙門,自己和王鵬飛有一些私交,而其他人叫什麼名字都還不清楚。自己果真站到二人的對立面是決計討不到好。如若自己收下,他就有了把柄在他們的手中,只能隨兩人一條道走到黑。
放下手中茶碗的林子默,撇了一眼這箱子燙手的山芋,兩弊相權取其輕道:&ldo;我知道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