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濃豔而蠱惑,散發著魅惑的馨香。
而此時的男人更用他的雙手摩擦著自己敞露在外的赤裸肌膚,一遍遍的,卻依然不滿足,溼潤的眼裡映出站在旁邊的費爾德,周墨直勾勾的將自己的慾望投射過去,期盼似的望著費爾德。
「上帝,你怎麼了?」費爾德已經不知道這個夜裡說了多少次「上帝」了,可無論多少次也無法表達他此刻複雜的心情,他在顫抖,只是看著周墨,他就覺得自己無法抑制的顫抖,一種可怕的慾望開始在他心底浮現,他想狠狠上前吻住這個男人,狠狠的讓男人在自己身下啜泣。
這個想法,瘋狂而不可思議。
但人的慾望本就是千奇百怪又永無止境。
費爾德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自己荒唐的想法,拿起盛了水的杯子想喂男人喝下去,床上的男人並不領情,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費爾德,盛滿水的杯子被打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朝了一邊,而與此同時,男人已經把費爾德向下拉倒。
費爾德壓在了周墨身上,或許從周墨觸碰他的那一刻,他深藏著的慾望就像決堤的黃河,一發不可收拾……
「唔——」最開始主動的人是周墨,他緊緊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青澀而迫切的吻著男子性感的嘴唇。但很快局勢發生了轉變,費爾德好像一瞬間從優雅的紳士變成了最原始與粗野的猛獸,拉著男人的頭髮迫使周墨仰起頭來承接暴風雨一般的深吻。
男子的舌頭像一把利劍插入了男人的口中,強勢的掠奪一切,一次次的探入讓周墨難以呼吸,只能緊緊抓著男子的衣服。
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但接吻無論是男人女人都一樣,費爾德強勢而高超的吻技很快讓周墨陷入了一種既被動又渴求的境地,男人的雙腿自然分開纏在了費爾德腰上,有些迫切的摩擦著彼此的肉體。
費爾德感受到了來自周墨的暗示,在慾望面前,他早就把彼此都是男人的概念扔到了九霄雲外。
他就像一頭瘋狂掠奪獵物的猛狼,一吻結束後坐了起來,有力的雙手毫不客氣的撕開了男人僅剩著的衣服,就好像撕布條一樣,將所有的遮蓋物都扯碎丟到了一旁,而周墨依然還因為剛才的吻而有些缺氧的閉眼喘息著。
或許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勾引」,會引來多大的一匹狼,而這匹狼也將會毫不客氣的把獵物裡裡外外吃個乾淨。
「啊唔——!」躺著的男人突然被轉過了身體使面朝下,但腰以下的身體卻被費爾德用手拉住使之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