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難看,心中即便萬分不甘,卻又想不出辦法,更沒有力量再去阻擋。
“蕭古,且盡情施展你的所學,無需做任何保留!”
“是!”
蕭古壓下心裡的激動,神情一肅,右手從腰帶中,抽出一柄軟劍,縱身朝前一躍,喝道:“前輩看劍!”
吱吱吱……
一個眨眼,迅捷刺出十數劍。
白九真悠然愜意,腳下步伐迷離飄渺,或左或右,或前或後,總在不經意間,像是危如累卵,卻又巧到巔峰地避開刺來的劍鋒。
“使得再快些!”
蕭古聞言,提滿體內罡氣,腳下身法施展至極限,身影再動時,宛如春飛燕,一劍既出快若奔雷,後招連綿傾洩,劍法輕靈,如行雲流水,諸多變化頗為巧妙。
“反應靈敏度是可以了,可惜斧鑿痕跡太重,劍法使得太笨拙。不過也難怪,畢竟只有十六歲,五級的修為!”
白九真說著,刀指輕輕一點。
叮一聲,劍身一軟,蕭古的一番連綿攻勢就此被迫中斷。
“力道太弱了。本就沒多深的罡氣,你學人家使什麼軟劍?使軟劍就使軟劍吧,卻偏偏會的劍法,又不是與軟劍配套的!”
“前輩,晚輩的劍法乃出自家傳,族裡的長輩都使軟劍的啊!”
“胡說八道,當真是狗屁不通。你本是塊不錯的材料,卻讓家裡人給耽誤成了蠢豬木馬!且看好來,你的劍法應該這麼使!”
白九真手一伸,從詡玉戒中攝出一柄尋常的長劍,身影一突,眨眼間閃電連刺三十劍,每一劍的劍尖如同流星,迅猛一咋。
吱吱吱……
三十劍連綿刺向蕭古,每一劍均貼著他的皮肉掠過,相間均勻,卻不過半寸,刺穿了衣衫,而沒有傷到他的面板分毫。
這一手劍法,在白九真手中使來,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準,氣勢之烈,無一不是一代宗師的風範。
一旁的觀眾,連同場上的裁判和記錄官等盡皆失色,均想:“若這一劍朝我殺來,除了倉促硬接以外,竟然避無可避!”
倉促接招,且不說能不能接得下,便是接得下這一劍,那麼相同的下一劍呢?再下一劍呢?如果凝成連綿快攻,最終只能中劍身亡。
“吸……”
首當其衝的蕭古,感受更為猛烈,為怕忘卻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寒芒,他當場緊閉起雙眼,快速回憶著,將之烙印入腦海的深處。
除了蕭古,旁觀的其他蕭家弟子,包括那七級後期的蕭行,甚至其他的用劍的武者,全部沉思起來。
“如何?”
睜開雙眼,蕭古臉露無盡喜色,朝白九真躬身大禮一拜,道:“多謝前輩成全!晚輩已感此刻的劍術,進步了三層有餘!”
“指給你兩個方向!”
“第一,回去以後,先紮實基礎。”
“如劈、斬、截、撩、挑、鉤、刺等等,每一式最基礎的劍法,都必須練足一百萬次以上。”
“什麼時候將這些基礎劍法練足夠,你再去練你們家的劍譜。那時候,你才能稱得上真正意義上的劍修!”
“第二,在第一步的基礎上,離開家,自己一個人徒步去修行。”
“什麼時候與勢均力敵的其他武者,相殺足夠一千戰,你才算可以真正地出師!”
“至於越級挑戰,呵,那就只能看悟性了,這個強行不來!”
“你今年才十六歲,到下一屆青霄宗選徒之日,也不過二十一歲,剛好合適參與選拔,五年的時間,完全可以來得及做好以上兩條!屆時再見,希望你已徹底脫胎換骨!”
一口氣說完,也不等蕭古做好思想準備,白九真長劍一側,以劍身輕手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