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自己。
那乞丐出來得很快,左右看了看之後直直的朝她走來。他手裡拿著一個袋子,普通的布袋,只是看起來有些沉。
那乞丐把袋子交到舒言手上,舒言接過來朝裡面看了看,然後把手機的照片當著乞丐的面刪了,又拿了一根金條出來交到他手上。
“今天你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明白嗎?”
乞丐點頭。“明白。”
舒言轉身朝另一邊離開,手上金條的重量讓她心安,不過幾斤的東西,卻是八十萬的價值,這帶著,可比八十萬現金方便多了。有了它,她走的時候,至少不用擔心沒有錢用。
齊貝川開完會出來已經十一點了,口有些渴,秘書泡了咖啡進來,他喝了一口,正準備籤檔案的時候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即門被人推開,進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自顧自拉了椅子坐下,隨即端起齊貝川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有些苦,他皺了皺眉放下。“小舅舅,你怎麼不加糖啊。”
齊貝川看了他一眼,沒什麼太好的語氣。“又不是泡給你喝的。”又問:“今天才星期四,蔣文書,你又逃學了。”
男孩子撇撇嘴,說:“那課,忒沒意思了。”
“上課沒意思,那來公司吧。”
“那更沒意思。”
齊貝川搖搖頭,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見秘書推門進來。 “齊總,剛才銀行打電話來說……”
齊貝川直覺以為是阿修辦的事出了問題,便問:“說什麼?”
“說您名下的一張卡在十分鐘內消費了八十幾萬,現在已經超出了限額。”
齊貝川略略想了想揮手讓秘書出去,隨即撥了幾個號碼出去。電話很快接通,齊貝川問她:“十分鐘內消費了八十幾萬,你都買什麼了。”
話筒裡卻有些沉默,不一會兒便是顫抖的聲音。“對不起,齊先生,我……我買完衣服出來,結果,卡不見了。”話筒的人說著說著似乎哭了起來,齊貝川鬆了領帶,心裡不禁有些煩燥,他簡直是自找的,給自己挑了這麼一個貨色回來。
“不見了就不見了,我會交給警方處理的,你自己,先回家。”
“對不起,齊先生。”舒言停在路邊,緊緊的握著手裡的電話,直到那端把電話結束通話,她才鬆了一口氣,額上有些汗,她擦了擦,又看了一眼手裡的卡,順手扔在了垃圾桶裡。
齊貝川用內線交待秘書報警,蔣文書看著他微皺的眉頭覺得好笑。“小舅舅丟了財,不如晚上去喝幾杯?”
“不去。”
“打幾竿?”
“算了。”
“那去賭幾把贏回來?”
“沒意思。”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晚上做什麼,玩女人啊。”
“女人?”齊貝川重複這兩個字一遍。“更沒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忐忑。
4
4、第四章 。。。
蛋糕的保質期為三天左右,部份水果的保質期為一個星期左右,酒類的保質期為幾個月,那一個女人對男人的何質期呢?
也許就只有一晚而已。
從那晚之後的半個月,舒言一次也沒有見過齊貝川。
桌上擺著一張白紙,A4大小,舒言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在黑了,灰白的雲層層層卷疊像是即將收起的幕布,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大雨。
又坐了一會兒,舒言收回視線,拿筆在紙上寫下三個字,齊貝川。
這半個月的時間,舒言已經把這個人的背影摸了個大概。
齊貝川是齊家這一代惟一的男丁,而整個齊家在榕城的地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