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臉都被血汙染成了紅色,現在再露出一嘴的鋒利白牙,那模樣別提有多恐怖了。
那名倖存的有風部落戰士這才如夢方醒,突然怪叫一聲,轉頭向自己陣營跑去。
本來對於這些愚昧的土著戰士來說,臨陣脫逃是永遠洗刷不掉的恥辱,是任何一個土著戰士都不會幹的事情。但是,息索剛才那一下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在那個有風部落戰士的眼中,那簡直就是鬼神的力量,因此對他來說,面對鬼神而逃,並不算是恥辱。
有風部落的陣營中鴉雀無聲,沒有人想到要接應一下自己的同胞,也沒有人斥責自己同胞的懦弱,所有人都是大張著嘴,像是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看著息索。
顯然息索並不是一個慈悲心懷的土著。那個有風部落戰士剛剛逃出幾米遠,息索已經大踏步的追了過去,抓著黏滿了血跡和不明器官碎片的木樁,呼嘯著迎頭砸下,就像是打樁機一般,砸在了那個有風部落的頭上。
一聲西瓜摔碎一般的悶響之後,對面有風部落陣營中的土著戰士們的眉頭全部跳了一下,不少人一起倒吸一口氣的場面頗為壯觀。
站在地上被打樁機砸在頭上是什麼感覺?
那個有風部落戰士一定知道答案,他被息索的這一擊幾乎完全砸進了地裡,巨大的力量在瞬間就將他的頭顱砸成了一團漿糊,然後餘勁未消的順著脊椎不斷向下傳遞,所過之處的骨骼全部粉碎,破碎的骨頭如子彈碎片一般刺出了面板表面,白森森的碎骨讓他突然變得像是一隻大型刺蝟。
息索慢條斯理的抬起手中木樁,幾乎被他這一擊拍成了肉餅的有風部落戰士這才慢慢倒了下去。息索輕描淡寫的揮動了一下黏滿血跡以及碎肉的巨大木樁,抬起頭來,向對面的無數有風部落戰士望去。
足有數百人之多的有風部落戰士們齊刷刷的後退了一步。
“夠了,息索!”剛剛趕來的莫多,制止了息索想要衝殺過去的念頭。
見到大祭祀已經到達,息索恭敬的施禮,順手把那根木樁遠遠拋開,然後退回人群之中。
巨大的木樁被息索這順手一下扔出了十幾米遠,飛進了密林之中,幾棵手腕粗細的小樹被木樁砸倒,掀起了漫天塵土。
在轟然巨響聲中,有風部落的土著戰士們,眉頭又是一陣狂跳。
莫多緩步上前,打量了一下已經被息索的勇力震懾住的有風部落戰士們,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們中間,誰是頭領?”
有風部落戰士們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剛才那個領頭出來與息索對話的高大土著戰士站了出來:“現在我是族長!”
莫多點了點頭,神色漠然的說道:“我是阿克撒族大祭祀莫多,我們來這裡,只是想問問,你們為什麼三番五次派人到我們的村落附近?不知道部族的領地是不可侵犯的嗎?”
“你憑什麼說我們派人去你們的村落了?”一個有風部落戰士性急的反駁道。
“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莫多冷笑一聲:“什麼時候有風部落的勇士也變成不敢承認的沒膽懦夫了?”
有風部落戰士們頓時一陣大怒,領頭那個土著戰士厲喝半天,這才壓下了群情激動的土著戰士們,然後他回過頭來,厲聲喝道:“莫多大祭祀,就算我們派人去你們部落附近了,那又怎麼?他們可曾威脅到你們了嗎?”
“那倒還沒有!”莫多慢吞吞的說道:“不過我們偉大的天神不喜歡周圍有陌生人窺視!”
“偉大的天神?”那個有風部落首領冷笑道:“你們阿克撒族就知道崇拜一些古怪的東西,只有我們有風部落的偉大風神才是真正的天神,大地之風的兒子!”
莫多一直微閉著的雙眼突然瞪圓,一道燦爛電芒在他眼中迅速亮起。對面這個出言不遜的首領突然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