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男人嗎?你我都很清楚,我們的婚姻建立在利益上,其中並無感情,若是你的心不在家裡,我用十條鐵鏈套在你脖子上也沒用,更何況公獅向來有多頭母獅相伴。”
聞言,他低笑出聲。“你倒是挺用心,曉得我在外的名號。不過有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比你更怕麻煩,不必要的女禍我不會去沾。只要你盡力滿足我生理上的需求,外面的野花我還看不上眼。”
不可否認的,他未來的妻子的確是少見的美女,雖然性子冷了些,不常露出迷人笑容,可是出色的容貌和高雅氣質仍舊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尤其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想佔有。
之前他以為她是座冰山,冷漠毫無生氣,可是在方才那火熱的吻後,他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原來在冰冷麵具下的她有著剛烈的性情,勇於反抗他的膽識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也許得不到她那可人兒的妹妹有點遺憾,但此刻他更想征服這渾身是刺的女人,剩去她的重重防衛,讓她身心皆臣服於他。
“你在等我一句‘謝主隆恩’嗎?”她語氣僵硬地道,不自在的避開他炙熱的視線。
她沒想過他會這個把婚姻當真,心裡本已打算各過各的生活互不干涉,可是顯然她還是太天真,意氣風發的獅王怎會乖乖受人擺佈。他不僅要得到全部的優勢,還要成為她唯一的主宰。
這一刻,她不禁畏縮了,心想自己真要嫁給這個獨裁專制的可怕男人嗎?
“那倒不必。我只要提醒你一件事,之前的事就算了,但以後千萬不要再試圖惹我發火。”否則即使是她,他也絕不留情。
星光點點,蟲鳴蛙叫聲近在耳畔,微風輕送稻禾的香氣,淡淡的水氣溼潤了花臺上的海芋,深沉的夜,一切顯得寂靜而神秘。
此際,兩人相對坐在遠離塵囂的山間餐廳裡,小木屋位於半山腰,溫暖的燈光有種超脫世俗的寧靜。
之前兩人取得這樁聯姻的共識後,湛問天便強行將白縈曼拉上他的車,載她來到山裡,一來是他餓了,不想在市區餐聽遇見認識的人打擾自己用餐心情,二來則是能和她好好談談他們的婚事。
其實他對結婚真沒多大興趣,因為有需要時勾勾食指,女人便會自動靠過來,爭取與他春風一度,他何必在名分上把自己綁死?
白家的兩位公主卻讓他的心有些蠢動了,與其和其他沒感覺的女人商業聯姻,他寧可選擇這對姐妹。既然妹妹跑了,那換成現在也引起他興趣的姐姐亦無不可。
“婚後,我要一個孩子。”點完餐後,湛問天忽地語出驚人的道。
“什麼?”白縈曼驚愕地睜大眼,表情有著措手不及的訝然。
“至少要有一個可以接下我事業的繼承人,是男是女無妨,我要他在你的肚子裡成長。”只要是他的小孩,他將會全力栽培。
她頓時心慌不已。“但……以我們目前的狀況並不適合……也許不到一年你便厭煩了,想早早結束這個可笑的婚姻。”她不能也不願讓無辜的孩子當這段荒唐婚姻的陪葬品。她一個人受苦也就夠了,沒必要再連累孩子。
光是要和仍如陌生人的他發生關係,她就不曉得自己承不承受得住,若是還懷上了他的骨肉……一股莫名的恐慌朝她席捲而來,令她緊張地幾乎映喘不過氣。
“我不離婚,我說過了。”湛問天在笑,可笑容卻教人膽寒。
他的意思很明確,敢嫁他為妻,就要有相當的覺悟,只要成了他的東西,就別妄想有逃離的一天。即使哪天他厭了、煩了,她也只能待在他給的牢籠裡,做個沒有存在感的裝飾。
白縈曼的心輕顫著,感覺悲哀又苦澀。“話不要說得太滿,或許哪天你遇到你真正想要的女人,你便會覺得婚姻是累贅,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