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可謂是佩服至極。
“祖河兄弟雖然修為差了點,可是那縝密的思維,驚人的推理能力,以及果敢狠辣的性格,我卻是遠遠不足於他。而且他身上肯定有大秘密,真實實力絕對不侷限於表面的修為。”祖一山心裡暗暗討道,隨即轉念一想,這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這樣也好,最起碼我回到婆羅門中為祖河兄弟活動關係的時候,他也有拿得出手的地方,不至於給人落下太大的口實。”祖一山笑了笑,不僅沒有因為秦琅的表現而心生歹意,反而是給了他最大的肯定,足以見得祖一山是將秦琅當成了真正的兄弟。
而秦琅之所以敢於將這些表現出來,也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祖一山將暗黑吞噬大。法的傾囊相授,也獲得了秦琅的信任。
可越是這樣,秦琅心裡就越覺得歉疚,因為他並不是‘祖河’,而是秦琅。秦琅是紫陽星人,註定是祖一山的敵人。
“祖河兄弟,你在想什麼呢?”秦琅遲遲沒有動靜,祖一山終於按捺不住了。
秦琅並沒有忽地啊祖一山的話,而是一字一句的對瓜哥說道:“帶我們去你們真正的神壇,我幫助你們獲得自由。”
“沒有,並沒有真正的神壇。”瓜哥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後轉過了頭,否定了秦琅的話。
“我再說一遍,帶我們去神壇,我們幫助你們獲得自由。”這一次,秦琅著重加重了‘自由’二字的語氣。
“自由?哈哈哈,我們早就沒有了自由,難不成你們想要抗衡白骨大王不成?省省吧,那是不可能的。”瓜哥竟然大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卻充滿了苦澀與絕望。
“我還說最後一遍,你帶我們去神壇,我們幫你們獲得自由。你如果不答應,我們就此離開,你們就守著你們的執念,永生永世做白骨王的奴隸,為他餵養吞骨蟲,然後終有一天,你們也將成為吞骨蟲食物。”秦琅說道。
瓜哥眼睛裡出現了猶豫,他的腦袋不自主的左右晃了起來,似乎在進行著劇烈的掙扎,又像是在進行權衡。
“你們,真的能幫我們獲得自由麼?”瓜哥艱難的抬起了頭,試探著問道,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狗。
“盡力而為,我並不能保證。”秦琅老老實實的回答。
聽到秦琅這麼不肯定的答覆,瓜哥的臉上反倒是閃現了一絲希望,他知道秦琅是真的會盡力而為。若是秦琅毫不猶豫的給了肯定的答案的話,那絕對是欺騙,是敷衍,絕對是過河拆橋的緩兵之計。
“好,我答應你。”瓜哥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決定賭一把,將族群的希望寄託在這兩個陌生人的身上。
“嗯!”秦琅點了點頭,轉身對祖一山說道:“一山大哥,將他的族人放了吧。”
“祖河兄弟,難道你真的相信有神之祭壇?真的要為他們與那白骨王為敵?”祖一山並沒有釋放瓜哥的族人,這是一場並不保險的交易,他必須要慎重起見。
“沒錯,我倒要看看,那白骨王究竟有多厲害,究竟有多惡毒。”秦琅冷冷的說道,他的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對白骨王的仇恨,簡直如同深仇大恨一般。
秦琅不知道,他是浩然正氣的持有者,心性在浩然正氣的侵染下,不知不覺的就有了一絲強烈的正義感,遇到邪惡之事,都會產生一種替天行道的正義之意。
“可是那白骨王很有可能是天心巔峰的強者,你跟我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啊。到最後,說不定你我的命都得搭進去。”祖一山搖搖頭,並不贊成秦琅的想法。
“一山大哥,你想想,如果真的有神之祭壇,我們要是獲得了神的力量,那白骨王算個屁啊?如果神之祭壇是假的,我們大不了白跑一趟,難不成真的要去跟白骨王拼命不成?我剛才可沒有向瓜瓜保證哦。”秦琅以神念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