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充滿魔力的老羊皮紙,韓澤徑直走了進去直白的說讓老闆娘幫他換個合適的髮型。
理髮的過程很慢,韓澤一邊等待著理髮,一邊沉澱思緒。
自帶畫風的小店裡,老式坐椅吱呀作響,老闆娘手法嫻熟,手中的剪刀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小夥子,你這是想換個心情啊。”老闆娘笑著打趣道,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
韓澤閉目養神,感受著剪刀在頭頂的每一次起落,猶如每一次的剪下都在剪掉他的煩惱和猶豫。
他的確需要換個心情,需要一個新的開始,去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理髮店的鏡子中,映照出他堅毅的臉龐和深邃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必須贏下那場比賽,不僅僅是為了李萌萌的奶奶,更是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份執著和不甘。
隨著最後一縷頭髮落地,韓澤睜開了眼睛。鏡子裡的他,已經煥然一新,一頭新穎的髮型讓他看起來更加精神煥發。
“嗯,不錯。”韓澤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來。他感覺自己脫胎換骨,內外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老闆娘看著他的新發型,也對自己的作品讚不絕口:“小夥子真是帥啊,這髮型簡直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韓澤笑了笑,按規矩結賬走出寶藏小店,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清晰了。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去面對未來的挑戰和機遇。
外面正當夜幕降臨,街道被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天空中只剩下一抹微弱的光輝在天際線掙扎,但高樓大廈的輪廓將其遮蔽,使得這最後的光線也難以觸及地面。
韓澤感受著夜晚的涼意,抬頭望向天空,心中暗想,是時候回家了。突然,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喧譁聲,緊接著是混亂的打鬥聲和男人憤怒的吼叫。
他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步履蹣跚地向他所在的這條街道逃來。
他們身後,一群手持西瓜刀、鋼釺和球棒的男子緊追不捨,人數約有二十多人。其中一名西服男子似乎受了重傷,他的白襯衫上已經染上了一片鮮紅,背後的衣物也被撕裂成幾條,而另一人則攙扶著他,不離不棄。
追逐者迅速逼近,受傷的男子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他對著攙扶他的男子喊道:“豪哥,你快走!我快不行了,我來擋住他們。”
“別胡說!你站起來,我揹你!”未受傷的男子怒吼著,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同伴。
這一耽擱,讓追趕的眾人迅速圍了上來,他們並沒有急於攻擊,而是將兩人團團圍住。
領頭的混混,留著一頭長髮,背影頗有幾分古惑仔中陳浩南的風采,但正面一看……
卻是一張長臉,坑坑窪窪,眼睛細小如鼠,此時正惡狠狠地對兩名西服男子說話:“哈哈哈,豪哥,你養尊處優,體力還不錯嘛。不過今天,你可要躺在這了!”
被圍住的兩人轉頭望去。
“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想到我馬星豪一時不慎,竟然落入你們這些混混之手!既然已經無路可逃,那就少說廢話,今天是生是死,我馬星豪不會聽天由命,想取我們性命,至少也得有人陪葬!”
他猛地抽出腰間的皮帶,緊握在手,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豪哥,我也敬佩你是條漢子。到了那邊,告訴牛頭馬面,是我悍鼠送你上路的!”混混頭目一揮手,眾混混揮舞著武器衝向兩名西服男子。
西服男子大喝一聲,皮帶如鞭般抽打四周,發出噼啪聲響,幾個被抽中的混混無不皮開肉綻,甚至有人險些被抽中眼睛而失明。這顯然不是普通的揮擊,而是有著巡捕手法“皮帶術”的功底。
每往外抽出一下皮帶,西服男子都伴隨著一聲大喝,聲勢浩大。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