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大石上。”
“啊?”柳如畫一臉驚色,“那然後呢?”
丫鬟兩手一攤笑了笑,“然後就被冷少爺救回來了唄。”
柳如畫拍拍胸脯,“沒事就好。”繼爾又抬頭問道:“請問冷少爺是誰?”
“冷少爺是我家老爺的親戚。”丫鬟說著。
夫人笑瞪著丫鬟說道:“雲墜這丫頭啊,就是嘴快。”
柳如畫趕緊行禮,“雲墜姐姐快言快語,很是爽快,謝謝雲墜姐姐照顧我。”
雲墜臉一紅,趕緊將柳如畫扶起,“姑娘可不要這般客氣了,雲墜都不好意思了。”
“那還不快去給這位姑娘取點吃食來,恐怕是餓壞了呢,再拿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給姑娘換上。”季夫人吩咐著。
“是,夫人。”雲墜笑嘻嘻地出去了。
柳如畫看著季夫人,投去感激之色,“真是給夫人添麻煩了,夫人住在京城嗎?”
季夫人熱情的抓過她的手,拉她坐下道:“姑娘莫要客氣,我們也算有緣。”
柳如畫笑著點了點頭,只聽季夫人繼續言道:“我是住在京城,我家老爺在朝中為官,三年前被皇上派到寧遠做知府,我便隨夫去了寧遠,現在新皇登基了,我們又被聖旨召回,這才匆匆回京,又在路上遇到了你們。”
柳如畫一臉欣喜,“原來夫人是官宦之家,聞聽那寧遠是我朝的關道要塞,方是皇上可信之人才會派去任官的,季老爺鎮守有功,回來後定要加官受封了。”
季夫人拍了拍她的嫩手,“那就借姑娘吉言了。”
兩人正聊著,雲墜便端著一碗白粥,四碟小菜笑盈盈地走了進來,說道:“這驛館也沒什麼好吃的,我就揀了幾樣清淡的小菜,不知道合不合姑娘胃口。”
“多謝雲墜姐姐。”
雲墜一邊往桌上擺著碗筷和吃食,一邊說:“這裡沒有姑娘能穿的衣服,我已經叫人出去買了,姑娘再等等。”
柳如畫答應著,走過去又是一個行禮後,才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
雲墜勸道:“姑娘快些吃吧,你都昏睡了兩天兩夜了。”
這時門卻“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只見一女子,額頭上包著白布條,布條下面還隱隱透著斑斑血跡,她見到夫人後,便“撲嗵”一聲慌忙跪倒就開始磕頭。如畫再一細看,可不就是那位被綠衣男子抓的女子嗎。
夫人起身欲將她扶起,趕緊說道:“姑娘頭上還帶著傷呢,不必行此大禮,快快起來。”
但是跪著的姑娘卻一個勁的搖頭,眼淚便刷刷落了下來,柔聲說道:“夫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盡,您和老爺不但救了我的命,還幫我安葬了爹孃,小女子願做牛做馬侍候夫人。”說罷又是連連磕頭。
或許是這女子梨花帶雨,楚楚可人的模樣,感染了夫人,她竟也眼眶溼溼的,柳如畫更是心有同感,她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深深知道失去親人的痛,竟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姑娘莫再哭了。”雲墜上前勸著,“昨兒老爺幫稱著安葬姑娘雙親的時候,你就哭暈了好幾次了,今兒醒來若再哭,恐怕又要暈倒了不成。”
那姑娘抽抽答答地點著頭。
季夫人說道:“是啊,姑娘莫再哭了,那幾個惡人已被官府抓進了牢獄,姑娘的雙親也算沒有冤死,你就別再傷心了。”
“這一切都要感謝老爺,若是小女子是萬做不到這些的,只好任那幾個歹人逍遙法外了。”
雲墜走過去將那女子扶起,她一抬頭才見柳如畫正坐在桌的對面,不由得眼睛一亮,忙說道:“多謝姑娘相救之恩。”說罷又欲行禮,柳如畫趕緊起來相扶,拉著她的手坐到了桌前,“我哪有救你,都是季夫人一家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