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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看到琴潛一個人站在馬車旁,陰沉著一張臉。而他的周圍除了一個馬夫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其他人都三三兩兩地聚集在距離他十幾米之外,一個個不時地將目光望向他,眼中帶著譏諷,鄙視,幸災樂禍,還不時地低聲議論,伴隨著嘲笑聲。
琴雙走到琴潛的跟前,含笑道:「怎麼了?陰沉著一張臉?誰招惹你了?」
琴潛看了一眼琴雙,嘆息了一聲道:「上車說吧。」
兩個人上了馬車,車夫將馬車掉頭,向著弦月傭兵團的駐地駛去。
車廂內。
琴潛的眸中露出了關切地目光道:「二廢物,你和我說實話,你究竟有沒有殺死徐浩的把握?」
琴雙仔細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沒有。」
琴雙的臉色便更加陰沉道:「那你有沒有戰勝他的把握?」
琴雙再次仔細想了想自己各種底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沒有。」
琴潛的臉色都快哭了。
「那你有沒有在徐浩手中保命的手段?也就是和他打一個平手,兩敗俱傷也行?」
琴雙還是搖頭,這下琴潛真是急了,一把抓住了琴雙的手臂,連往常開玩笑叫的「二廢物」都不叫了。
「雙兒,那你還和徐浩比什麼啊?你趕緊逃吧,這裡交給我。」
琴雙抬起手拍了拍琴潛抓著自己手臂的手,也不再叫琴潛大廢物,含笑道:
「堂兄,我只是說沒有把握和徐浩兩敗俱傷,卻並沒有說沒有這個可能。還有,也未必就沒有戰勝他的可能,甚至殺死他的可能。」
「你……這是什麼意思?」琴潛有些發傻。
琴雙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道:「我現在應該有和武帝一戰的能力,只是究竟達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是相當於武帝初期,還是超出武帝初期,所以我要嘗試一下,對自己的實力檢測一下。」
琴潛真的快要被琴雙給弄哭了。
「雙兒,你不要這麼任性好不好?你想要檢測自己的實力,你去找秦烈啊,以秦烈太子的身份,給你找個武帝陪練一下,不會有問題啊。這次帝都就來了幾個武帝,雖然如今不在帝國任職了,但是和帝國的關係都不錯,以秦烈的身份求他們一次,不會有問題,你為什麼偏偏要去和徐浩生死戰啊?要知道,一旦上了那個擂臺,便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下來。」
「我知道。」
「你知道還這麼幹?」
「一方面,我不能夠在這裡待太久,獸潮之後我便會離開,所以我需要立威,為弦月傭兵團立威,讓他們以後不敢輕易動弦月傭兵團。另一方面,生死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機緣。」
琴潛默然不語,半響嘆息了一聲,然後又嘆息了一聲,再然後繼續嘆息了一聲。琴雙無語地望著琴潛道:
「你剛才為什麼陰沉著一張臉?」
「還不是因為你!」琴潛翻了一個白眼道:「沒有人看好你,每個人都在譏諷你,嘲笑弦月傭兵團,而且還不避諱,他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我能不陰沉著一張臉嗎?」
「好了,不要想太多。三天後,一切都會見分曉。如果我活下來,以後便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如果我死了,等著獸潮結束之後,你們就跟著秦烈他們一起回帝都,然後再回弦月王國。有秦烈他們在,徐浩不敢輕舉妄動。」
「雙兒……」
「好了,說不定是徐浩死呢,我只是做個安排。」
「唉……」琴潛又嘆息了一聲。
琴雙笑道:「堂兄,你也不要嘆息了,這次獸潮對你來說絕對是一個機會,你的破軍功法和千軍槍決在這次獸潮中都會得到淬鍊,這是一次提升你境界的絕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