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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個宗師跟著韋伯來到了一張桌子前,韋伯將酒倒滿了七個酒杯,然後舉起酒杯道:
「幹!」
「幹!」
那六個宗師在心中已經完全接納了韋伯,對韋伯再沒有一絲防備,又加上今天的亢奮,沒有人去看杯中酒一眼,也沒有人刻意去探查,便俱都一飲而盡。
韋伯將酒喝完,然後一亮杯底,那六個宗師也紛紛一亮杯底,然後縱聲大笑。韋伯將牙一咬,咬碎了一直含在嘴裡的蠟丸,裡面的解藥便被他吞了下去。然後再度拿起酒葫蘆,給每個人的杯中斟滿酒,這次都不用他敬酒,六個亢奮的宗師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那個老宗師感慨地說道:
「琴宗師厲害啊!我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威力的大陣。」
「是啊!」
「……」
六個人還沒有說上幾句,眼神便朦朧了,那個老宗師猛然將目光望向了韋伯,眼中現出駭然之色道:
「丹!你……」
「呵呵……」韋伯冷冷地笑。
那六個宗師此時連坐都坐不穩了,身形東倒西歪,眼睛半張半合,那個老宗師的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道:
「你……要破壞大陣……億萬武者……」
「我要報仇,哪管洪水滔天!」韋伯冷冷地打斷了老宗師的話。
「噗通……」
六個宗師倒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韋伯臉上帶著厲色站了起來,走到那個中年宗師的身前蹲下,然後在他的身上將那把鑰匙搜了出來,徑直來到了那扇大門前,將大門開啟,他的雙眸便放出了光芒。房間裡擺著一排排箱子,那些箱子裡面放的都是靈石,大荒城所有的靈石都放在了這裡。韋伯大手一揮,便將所有的靈石都收進了儲物戒指,然後走出了大門,又將地上剩下的半箱靈石也收了起來。然後向著大門走去。
他沒有毀去圓臺,那樣的話,護城大陣立刻就會散去,是個人都知道是這裡出了事情,他根本就逃不掉。而此時圓臺之上,每個圓孔內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靈石,有著這三分之一靈石,只要大陣不開啟第二層和第三層,便足以維持一個時辰的時間,有著這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已經離開了大荒城了。
等著護城大陣失效,就算那個時候,蓋八荒還藏著靈石,但是也沒有時間來安置了,到時候滿城都將是妖獸,大荒城毀定了。
碧潮那個賤人死定了!
韋伯開啟門走了出去,反手將門關上。門外把守的武者依舊站在那裡,只是望著韋伯的背影消失。他們沒有權力管韋伯,他們的任務只是阻攔敢闖入的人。
韋伯很快來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外,揮手叫了一輛飛天馬車,向著面臨帝都的城門疾馳而去。
守在城主府大門口的那個隊長見到韋伯如飛而去,急忙叮囑了一下手下,然後牽出一匹戰馬,向著韋伯的那輛車追去。
半個時辰左右,韋伯的馬車停在了城門口,他從車上跳了下來,扔給了車夫一錠銀子,然後向著城門走去。城門緊閉,城門旁站著兩隊武者,他們自然是認識韋伯,但是即便是韋伯,沒有蓋八荒的命令,也不能夠出去。要知道在獸潮來臨之前,蓋八荒就下達了命令,大荒城許進不許出。
更何況……
如今韋依已經死了,所以這些人都冷然地望著向他們走來的韋伯。韋伯走到他們的跟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令牌,朝著為首的那個隊長一舉,喝道:
「開門!」
韋伯手中拿的正是蓋八荒的令牌,這個令牌在韋伯的手中很久了,那是很久之前,蓋八荒為了討好韋依,送給韋伯的。時間久得連蓋八荒都不記得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