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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
琴雙終於下定了決心,換上了夜行衣,帶上了面紗和斗笠,放了一些靈紋玉牌在包袱裡面,將包袱背在身上,悄悄地開啟了窗戶,豎起耳朵傾聽著,然後身形便如同一條魚一般地從窗戶滑了出去,蹲在窗跟地下,豎起耳朵傾聽,四周已經靜悄悄,空氣中還飄散著焰火的氣味,只是四下已經靜悄悄,看來城衛軍和武宗殿的人都已經撤離了。
琴雙的身形如同一隻狸貓一般地悄無聲息地竄了出去,在暗影中跳躍著,很快便來到了儒院的圍牆之下,再豎起耳朵傾聽了一會兒,雙目向著四周掃視,然後身形一縱,便用雙手扒住了牆頭,露出了半個腦袋向著外面的街道張望著。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琴雙眯起了雙眼接著星月的光芒向著腳步聲出望去,便見到一支城衛軍小隊正在巡邏,順著街道向著這邊走來。琴雙悄悄縮回了頭,豎起耳朵傾聽著。
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漸漸遠去,直至消失。琴雙再一次將頭伸了出來,向著左右望去,見到再無人影,雙手便一用力,身形便飛過了圍牆,如同一片枯葉一般地落在了圍牆之外,然後身形迅速地掠動,夜幕下如同一縷黑煙向著貧民區飛掠而去。
距離理想者房屋三百餘米的一處屋脊之上,琴雙趴在了那裡,目光向著理想者的房屋望去。
四周一片寂靜,冬季時分連蟲鳴之聲都沒有,只有寒風的呼嘯之聲。
琴雙沒有敢釋放出靈魂之力,她敢肯定如果這裡有潛伏的武宗殿武者,他們的手裡一定拿著鑒妖盤,會發現她的靈魂之力。所以她只能夠憑藉著眼睛向著周圍觀察。
但是周圍沒有絲毫人蹤,但是這卻並不意味著這裡就一定沒有潛伏的武者,只是琴雙沒有發現而已。
琴雙靜靜地趴在那裡,她準備在這裡等到黎明時分,如果沒有動靜就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距離這裡千米之外,一條人影正向著這裡行來。
一身夜行衣,戴著面紗和斗笠。卻正是理想者塗磊。他這幾日是去了附近的另外一座小城參加了一次修道之人的秘密集會,現在從那裡返回。他在下午就已經來到了城外,但是卻機警地發現城門口檢查的非常嚴格,有著武宗殿的武者手中拿著鑒妖盤站在城門口檢查,所以他才等到了午夜時分從城牆上翻越了進來。
他的身形在夜色中的暗影中悄無聲息地接近著自己的住處,當他距離自己的住處大約三百米左右的時候,便縱身上了一棵樹上,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隻紙鳥,揚手扔了出去,那隻紙鳥便變成了一隻黑鳥,在夜空中向著他的住處飛去。
作為一個生活在武者大陸上的修道之人,一切行為都極為謹慎。他今日下午從城門口的嚴查中就嗅到了一絲令他不安的氣氛。按理說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遠遁,立刻鹿城。
但是,在他的房間裡的地下室內還放著許多對於他來說很珍貴的材料,所以他還是冒著一定的風險回來看看。他已經意識到了鹿城如今凝重的氣氛,他準備拿著自己的材料立刻遠離鹿城。
每一個修道之人都是異常的謹慎,他不知道鹿城內的修道之人有沒有被抓住的,被抓住的人有沒有是知道他住處的,有沒有將他招供出來。而且謹慎的修道之人們,每次離開自己的家,都會有著自己獨到的方法讓自己知道有沒有人在自己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內闖入自己的家。
理想者在離開自己家的時候,便在門的下方用水凍住了一根頭髮。在冬天,門上凍著一些冰,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一旦有人開門,那根頭髮就會斷裂。此時理想者放出那隻紙鳥,就是透過紙鳥去檢視那根頭髮有沒有斷。
如果那根頭髮斷了,他便會立刻毫不遲疑地離開這裡,離開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