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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有著數千人向著約鬥擂臺飛去,還有著人在透過傳訊玉簡呼朋喚友,無數的人從外門各地沖天而起,向著約鬥擂臺飛去。
「嗖……」
琴雙落在了擂臺之上,藍靈玉也緊隨其後落在了擂臺之上。一個外門執事笑眯眯地從擂臺旁邊的一間屋子內走了出來。這便是今天當值約鬥擂臺的執事。這些執事一向喜歡約斗的弟子,因為每次約鬥,他們都可以賺到二百個功德點,約鬥雙方每人一百。
笑眯眯地上了擂臺,從琴雙和藍靈玉兩個人身份牌內各自划走了一百功德點,然後便站在了一旁,擔任裁判,也擔任保護雙方的責任。一旦哪一方有生命危險,他便會及時出手,將其就下來。
「開始!」那個長執事喝了一聲。
藍靈玉迅速地開始釋放一個防禦法術,厚土鎧甲。
但是……
他的身體剛剛浮現出一層淡淡的土黃色,便見到環繞琴雙身體的月精輪已經呼嘯著向著他斬了過來。
這太出乎預料了!
不僅僅是出乎藍靈玉的預料,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包括那個擔任裁判和保護職責的執事。所以,當他看到那個月精輪已經劃過藍靈玉的咽喉時,想要出手相救已經來不及了。
那柄月精輪輕易地割開了那層淡淡地防禦,將藍靈玉的咽喉切開了一層薄薄的口子,然後在空中一個盤旋,回到了琴雙的身旁,圍繞著琴雙的身體盤旋。
「可以宣佈結果了吧?」琴雙偏過頭,望向了還在那裡發愣的裁判。
「哦哦!」那個執事反應了過來,立刻說道:「月無盡勝。」
「這不算,我沒有輸!」藍靈玉也反應了過來,臉色脹紅地大聲分辨著:「這只是意外,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我要求重來。」
「重來也可以。」那個執事淡淡地說道:「不過要算作第二場,需要再交一百功德點。」
「我交!」藍靈玉咬牙切齒道。
「慢!」琴雙淡淡地說道:「既然這是第二場了。那麼,第一場的賭注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我說過那是一個意外,是你偷襲,你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偷襲。」
「白痴!」琴雙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藍靈玉赤紅了雙目。
「在你遇到敵人的時候,敵人會等著你準備好嗎?還有,我是在執事說開始之後出手的吧?」
「反正不能夠算數。」藍靈玉梗著脖子道。
琴雙懶得搭理他,扭頭望向了執事。那是執事這次不笑眯眯了,而是沉下臉,向著藍靈玉伸出手道:
「把身份牌交出來。」
藍靈玉雙目冒火地瞪著琴雙,憤憤地取出身份牌道:「好,我給你。不過,我要向你發起決鬥,生死鬥。」
琴雙卻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取出了自己的身份牌交給了那個執事,那個執事利索地將藍靈玉的兩萬功德點劃給了琴雙,然後將身份牌還給了兩個人。琴雙接過了身份牌,轉身就要離去。
「月無盡,我要和你決鬥!」藍靈玉抻著脖子吼道。
琴雙的腳步便是一頓,偏過頭道:「你確定?」
「怎麼?你怕了?」
琴雙轉過身,面對向藍靈玉道:「我答應了。」
擂臺上的那個執事卻是一副無精打採,因為生死鬥是不需要繳納功德點的。換句話說,便是他得不到任何好處,而且也不需要裁判。身形一飄,便落下了擂臺。琴雙望著對面的藍靈玉,淡淡地說道:
「你可以先做好準備,這次我等你。」
「騰!」
藍靈玉的臉又脹紅了,不過卻沒有開口,而是迅速地將厚土鎧甲釋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