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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猜測這兩扇門中應該有一個是學堂,另一個是甄子寧的工作間。這個時候,那女孩已經坐在了桌子後面的椅子上,細聲細氣地說道:
「我是甄老師的助教,我們這裡是按照月收學費。每天五個積分,總共一百五十個學分。」
琴雙有了紙人抄書之後,倒是不慮積分,她如今也有近二百個積分,便取出了卡片,點出了一百五十個積分給了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收起了積分,然後站了起來,輕聲道:「請隨我來。」
然後便帶著琴雙向著左邊的房門走去,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帶著琴雙走了進去。琴雙走進房門,便向著裡面掃視。便見到裡面學生並不多,有十六個人,其中有九個男子,琪琪格女子。身上都穿著儒衫,此時他們都在手拿著靈紋筆在靈紋紙上畫著。
琴雙被那個女孩帶到了一個空座位,示意琴雙,以後這裡就是她的座位。琴雙便點點頭,那個女孩便悄悄地退下,走到了甄子寧的面前低聲了說了幾句,然後便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琴雙向著自己的座位打量,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非常大桌子,桌面非常平整,這樣有利於畫畫。
學堂內很靜,偶爾有幾個學生低聲交流著什麼,交流的時間都是很短,然後又寂靜了下去。
畫藝屬於旁藝,沒有那種大課堂,屬於學生繳納積分前來學習的模式。而老師得到的積分會有一部分上交給儒院,一部分自己留下,也就是說一個老師能夠賺多少積分。全看他的學生有多少,而想要收到更多的學生,那就需要擁有更大的名氣。如今已經瞭解了這一切的琴雙,心中才明白包子清為什麼要如此對待甄子寧,原來這都是因為名氣。
鹿城儒院大典,每年都有一次。在大典之上就有著一個環節,是琴棋書畫四院表演的環節。這個環節對於提升自己的名氣至關重要。包子清如此做。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種教學的模式,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有老的學生離去。會有新的學生到來,便造成了學生在程度上有著很大的不同,根本沒有辦法統一授課,只能夠以那種一對一形式教學。此時。甄子寧便在一個個學生的面前走過,在每個學生的面前都停留一會兒。指點一番。
看到甄子寧距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琴雙便開啟肩上的小包裹,將靈紋紙拿了出來,展開了書桌上。然後將靈紋筆和硃砂,還有硯臺和一個裝著清水的小瓶都放在了桌子上,最後便坐在那裡等待著甄子寧。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甄子寧來到了琴雙的跟前,壓低著聲音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琴雙!」琴雙急忙站起來。輕聲回答。
「你有畫畫的基礎嗎?」
琴雙自然會畫畫,作為一個公主從三歲起她不僅要習武,還要學習琴棋書畫,雖然沒有成為什麼大家,但是畫畫的基礎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她從三歲起到七歲,整整學了四年,只是到了七歲的時候,知道自己不能夠習武之後,才破罐子破摔。
所以,琴雙當即點頭輕聲道:「學過四年。」
甄子寧的眼睛就是一亮,有些基礎的學生從比沒有基礎的學生好教不少。不過她還是奇怪地看了琴雙一眼,剛開始她只是看到琴雙的腦袋包紮著,這沒有什麼,也許琴雙走路不小心摔的,但是這仔細一看,琴雙的臉上還有個手掌印,這明顯就是被打的,被打成這樣,還堅持來她這裡學習,這讓甄子寧的心中倒是自豪的不少。
「達到什麼程度?」
琴雙的神色尷尬道:「只是基礎。」
這個時候,周圍的儒生也都偷偷地向著琴雙打量,這十六個人也分著圈子,其中的五個人形成了一個小圈子,這五個人的形態舉止有著一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