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公冶嬌一聽,鬆了口氣,皇甫楠並不知道大哥與柳姐姐的私情,他只是胡亂推斷,陷害栽贓,便道:“好惡毒,血蝴蝶與我家何干?快說,他們要在何處下手捉人?”
張鎮東道:“城裡有眼線在天亮前發現三條黑影朝城南躥去。當即尾追在後,出了聚寶門,一直到慈恩旌忠寺廢墟處,因那兒太荒,附近只有一些廢棄的草棚,便不當回事回來了。
哪知第二天才知道錦衣衛衙門出了事,許都督家遭了劫,便將所見報呈皇甫楠。皇甫楠已派人去踩盤,並在那一帶布了暗哨。“
嬌嬌道:“那麼,見到人了?”
張鎮東道:“還沒聽說,等俺再去打聽。”
嬌嬌道:“定要打聽清楚,這血蝴蝶與我只怕是熟人,可不能讓他們抓了去!”
張鎮東詫道:“咦,果真與公冶公子有關。俺鬧不明白,血蝴蝶手狠心辣,怎會與小姐相識?一個是飛賊,一個是小姐……”
嬌嬌道:“前幾年的血蝴蝶是假的,這其中奧秘有誰知道?
但昨夜這個血蝴蝶不同,她是為了報仇,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吧!”
張鎮東道:“下午何時見面?”
嬌嬌想了想:“申時初吧,在馬前輩的茶室見面,好嗎?”
張鎮東走後,嬌嬌和翠喜便回家吃飯。
午時,又到了雙龍鏢局。
陳衛早已等候在家,他道:“在下見了表叔,表叔對昨夜的事也感到震驚。
他說房天兆告訴他,要設法捉住血蝴蝶。捉住就可以審出真相,他要告皇甫楠一個欺君罪,五年前的血蝴蝶並未被皇南楠捕殺。房天兆還說,要請盛經子公公助一臂之力,由盛公公派人抓捕……”
嬌嬌岔話道:“查知血蝴蝶的蹤跡了嗎?”
陳衛道:“只是有了線索,南城外慈恩旌忠寺廢墟那兒有可疑人出沒。”
“皇甫楠不知道這個訊息嗎?”
“知道,他正派人前往盯梢。”
“那盛經子又如何幫忙?”
“從錦衣衛中搶走人……”
“啊喲,那不是自相殘殺嗎?”
“表叔說,房天兆為除掉皇甫楠,不惜代價。況盛公公的人是在暗中,錦衣衛防不勝防!”
嬌嬌心想,真是糟糕,這不是兩夥人都要抓捕柳姐姐嗎,我得想出辦法救她。
又說了陣閒話,嬌嬌和翠喜又到馬禾的清茗茶室等候張鎮東。邊喝茶邊盯著門外。
足等了半個多時振,才把張鎮東等來。
坐下後,張鎮東見茶室人多,便低聲道:“天一黑他們便動手;眼線看見有三個人從一間破草屋裡走出來,過聚寶門進了大功坊,在大酒樓吃的飯,吃完飯下樓來,去了承恩寺,跟蹤的尾隨進了寺,就失掉了他們的蹤跡。皇甫楠斷定他們不敢宿旅舍,在旌忠寺廢墟的草棚裡棲身。因為另一夥暗哨待三人離開草棚後去探查,發現有兩間草棚有被蓋,被蓋是旅居里常用的那種,估計是盜來的,皇甫楠說,只要發現三人回草棚,天一黑就動手。”
“為何定要等到天黑?”
“旌忠寺廢墟附近無遮攔,白天去抓捕大老遠就會被賊人發現,所以只好等天黑。”
“那麼,此刻三人回草棚了嗎?”
“不知道。俺奉命在家等著,天黑出動。”
“好,你回去吧,別讓他們起疑。”
張鎮東匆匆走後,公冶嬌去找宮知非。
宮知非聽她說了情況,道:“兩夥人要抓血蝴蝶,又都是在旌忠寺的廢墟一帶,那兒連個藏身處都沒有,如何去幫忙?”
嬌嬌道。“我正是來問你這個做師叔的,你怎麼反來問我?”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