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火映紅了每個人的臉。外面正下著小雪,操場上不時傳來特戰隊員們的喝吒之聲。
將訓練的任務交給打虎大隊的隊員們,白千里、阿海、冰棒、小飛、秦勇、路德忙裡偷閒,圍坐在爐火旁,沙發上,貝蒂正舒服地倚在我懷裡。
阿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嘿嘿,你們想不想知道老大以前讀書時候的事?”
“別破壞我的形象,我抗……唔……”我的話還未完,貝蒂一個眼神讓我乖乖地閉了嘴。
小飛發出“嘖嘖”怪聲:
“還沒成親呢就成氣管炎了?!”
“靠,別打岔!”貝蒂、秦勇、路德露出急不可待的神色。
(我們曾經扯老大去聽歷史課。老師叫海倫,她提了個問題:“‘要麼給我自由,要麼讓我死去’這句話是誰說的?知道的同學請舉手。”教室裡鴉雀無聲,無一人舉手。海倫老師頗感失望,這時一個胖胖的小個子同學用極不熟練的中文回答:“1775年,巴特利克·亨利說的。”
“對,同學們,現在回答的是日本留學生,我們中間有許多美國留學生卻不能回答,而來自異國他鄉的日本同學卻能正確回答,這是多麼可悲可嘆啊!”
這時,教室裡的美國同學發出一片噓聲,一聲非同小可的怪叫傳來:“把日本人幹掉!”海倫老師聽到這叫聲,氣得大吼道:“誰?這是誰說的?”
沉默了一會,我們老大理直氣壯地站起來說:
“1945年,美國總統杜魯門說的!”)
周圍頓時爆出一陣笑聲,貝蒂更是用欽佩的目光望著我。
我聳聳肩,唱道:
“喔──我只是不小心,只是嘴巴難以抗拒,我不是存心故意,只因無法,無法剋制自己……”
“靠,愛現!”怒吼打斷了我的歌聲。
挖挖耳朵,我斜睨了眾人一眼,道:“嘿嘿,本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
貝蒂期待地問:“還有嗎?”
阿海道:“當然還有!”
難得這次有在眾人面前漏我的氣的機會,阿海興致勃勃。
(老大在郊外學腳踏車,看到一個大坡,刷地一下就衝下去了,我們跟著跑。誰知前面有個老人在路上漫步,老大一慌,便從背後大聲叫道:“老大爺,站一下,請站住別動!”
老人隨即站住,沒有回頭,只等老大過去。但不幸得很,老大三歪兩拐一下子撞在老人身上,老人摔倒了。
老人爬起來說:“我說你讓我站下幹什麼,原來你是要瞄準呀!”)
“哈哈哈……”
室內一陣囂張的笑聲。我摸了摸鼻子,夠糗的。
(還沒完呢,我們老大馬上安慰老人說:“您運氣真好啊!”
“你怎麼不害臊!難道你沒看到,我被你撞倒了麼!”
“不管怎麼說,您的運氣真的不錯!平時我是開大卡車的。”)
已經沒有了笑聲,僅餘“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個個都抱著肚子,癱在椅子上。
屋內,空氣彷彿也感染了我們的歡樂,變得更溫暖了。
望著貝蒂那嫣紅的臉頰,我一本正經地說:“貝蒂,我一定要買一枚鑽石戒指送給你。”
貝蒂眨眨明亮的大眼睛:“現在行嗎?”
“不行,因為現在還沒有假的。”
“撲通!”
有人從椅子掉到了地上。
狠狠地在我臉上掐了一把,好疼。不知道什麼時候,貝蒂發現對其他地方的攻擊無效(有戰甲的保護嘛),專門對付我英俊瀟灑的臉蛋了。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小飛也開口了:
“我也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