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看到孫曼眼角的笑意,心裡突地堵了起來。拿著吹好的球往孫曼額頭上一彈,一股氣體倏地一下襲上孫曼的額頭,啪的一聲,避孕套重重地彈在了孫曼的額頭上。孫曼狀似埋怨地看著楚風,楚風卻是撇了撇嘴。而後望向放在茶几上的諸多套子,“你將這麼多套子帶入軍營,難不成想天天吹著玩?既是找到了這物什,為何又要瞞著我?”
孫曼埋怨的眼神立即肅穆了起來,朝著楚風支支吾吾了一會後,小臉露出一副嬌羞樣。“少將軍日理萬機,這點小事哪裡需要麻煩少將軍。奴婢帶這些物什到軍營是有原因的。”說道這裡,孫曼主動撲進楚風的懷中,兩手緊緊抱住楚風的腰。楚風眉眼跳了跳,說到底,若是他不細究這些物什,孫曼還是打算瞞著他。
“少將軍,這些物什,是奴婢帶給俞依微的。俞依微做軍妓是因為她被一個男子傷了。估摸著傷心之餘,又有個臥病於床,腿腳不好的妹妹,不得已,才入了軍營做了軍妓。”
楚風伸手將孫曼散亂在臉側的髮絲撩至她耳後,“如此說來,是她有求於你?讓你帶這些給她的?”孫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楚風直接抬手在孫曼額頭上敲了一記。
“少將軍,俞依微讓奴婢帶避孕藥草給她。這些物什不過是奴婢主動提出來帶些給她的。軍妓事後都不吃避孕湯藥的嗎?”孫曼眨著眼睛說道。楚風看向孫曼黑亮的眼睫毛,孫曼和一個軍妓走得如此近。高易帆和那個軍妓的事,楚風不是太過清楚,捱了板子的高易帆該收斂一些,若是他還想在仕途上走下去。
“軍妓之事乃軍營處司帳所管,這些物什給了那軍妓後,便不要和她再有往來。若是學壞了,看我不收拾你?知道否?”楚風拎著孫曼的耳朵說道。孫曼乖巧地點了點頭,先把俞依微那六盒避孕套的錢要回來,這些避孕套能不能賣出去,再慢慢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吹啊吹啊吹氣球,先吹氣球,然後再,咔咔。
PS:親們,我看到文下的輸入法出來的萌蛇,著實震精了一把。還有,有親問我是男是女。。。聞香,外表是女的,心是爺們的心~~~
39三十紋銀
照舊是坐烏蓬小船到的軍營;軍營守營士兵看到少將軍後立刻躬身恭敬地行了一禮;楚風抬了抬手;便帶著孫曼進了軍營。一入軍營,楚風並未先到自個兒營帳去而是徑直抬腳去了東面的練兵場。孫曼得了楚風的應允,可以到軍營後方軍妓處。
現下正是練兵時刻;軍營中庭並未有多少士兵。在軍營後方當值的;正忙得熱火朝天;有準備中膳的,有砍柴火的,有洗衣裳的。這些幹活的,大多低頭猛幹,相互之間不咋多說話。
孫曼入了軍營後方,微微往那些幹活的人一瞄;然後直接往軍妓所住的營帳處走去。孫曼的這一番動作倒是引起了幾個洗衣裳的老婦的議論,看了孫曼窈窕背影一眼後,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昨日剛有幾個女子入了軍營做了軍妓,怎今日又來了一個,而且這軍妓倒也奇怪了,並未有士兵押著她來,她自個兒鎮定自若地來了。
也不怪這些老婦悄聲說著孫曼是軍妓,這些老婦在孫曼第一次入軍營後方時,並未瞅見過孫曼。孫曼背上揹著個麻布袋,楚風說了,軍妓處只准她來一次,她索性把麻布袋也給背來了,裡頭還放著楚風和自己的一套衣服。
軍妓的帳篷緊緊地,一個挨著一個。顯得很是雜亂低矮,和貧民窟一般。孫曼還未接近最前頭的一個營帳,一陣吵鬧打罵之聲就從第一排最右邊的一個低矮營帳中傳出。孫曼身子一頓,軍妓之間也互相輕視打罵。嘆息一聲,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本來不想管這等雜事的,倒是這吵鬧聲越來越大,她聽到了至關重要的三個字,俞依微。身子一動,孫曼朝最右邊的低矮營帳中走去。
一名穿著大紅色衣裙的女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