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衣45°CJ的望天,明媚而憂傷——沒有為毛,因為我卡文了,於是我抽風了。於是,孩子,認命吧……這就是身為俺家孩子不可違逆的命運啊(拭淚~)
揹負著詛咒命運的孩子啊,不要大意的上吧!夠昂!!╮(╯▽╰)╭ ……
* * *
========================》以下表示俺終於正常的分割線《========================
其實,真實比賽情況是——碎月確實很慘。
瀧荻之月本身的實力就差了跡部不止一截,再加上碎月這個網球菜鳥,於是悲劇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15——0
30——0
40——0
……
截擊,上旋球,下旋球,吊高球,殺球……一個個球毫不遲疑的砸來,一次次的在碎月場地上嘲諷一般的壓線彈跳。脆生生的響聲刺激著最敏感脆弱的鼓膜。
比賽完全呈現一邊倒的狀況,碎月被跡部壓制的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機械的來回跑動,彷彿單純的陪練一般替跡部將網球擊回。
啪——黃色的小球割裂了空氣,劃過一個迅疾的弧度,再一次精準的壓在底線上,碎月無法動彈,怔愣的聽著裁判的又一次報分——〃40——0 ,3——0〃。碎月連輸三局,毫無翻身的希望。
場外的隊員看著場上懸殊的比分,議論紛紛。
“還真是不堪一擊。”穴戶淬了一口,柔亮的長髮壓在帽子裡,眼神不由得有些忿然。這種水平就能進正選候補,還真是荒唐。
妹妹頭向日呆呆的看著比賽。“哎,跡部幹嘛要逼的那麼緊,人家才剛剛來正選場。”彆扭小孩嘀咕著指責跡部,開始為碎月抱不平了。
“唔,”濃濃的關西腔夾雜著戲謔,忍足笑著摸了向日的頭,“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嗎,怎麼這會又幫他說話了?”
一絲紅暈爬上白嫩的臉頰,向日跺腳,氣急敗壞的瞪著忍足辯駁道,“誰說的,我才沒有幫他說話。”
瀧倒是一直淡定的站在一邊,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漂亮的眉擰著,眼神一直跟隨注視著場上來回跑動的少年。對於這個哥哥,他們之間並無太多交集,也瞭解的並不多。但是,總會莫名的為他擔憂牽掛。
血緣的羈絆,始終是斬不斷的。在瀧的潛意識裡,碎月是他哥哥這個事實根深蒂固。
晶瑩的汗水,密密的從額頭滲了出來,順著碎月那清雋的臉頰緩緩劃下。相比於碎月的吃力應付,跡部顯得遊刃有餘,輕鬆自如的就能將碎月逼入絕境。
“交換場地——”裁判做出交換場地的手勢。
就在碎月和跡部擦肩而過的瞬間,跡部頓下腳步。微抬起下頜,高傲俊美的臉上有了失望的表情,銀灰色的眸子暗湧著深邃的流光,“難道你的實力就只有這樣,瀧荻之月,你真令本大爺失望。”
碎月微抿起唇,晶瑩的汗水在栗色的髮梢凝結,墜落。唇角揚著淡淡的笑意,少年的嗓音仍舊是一貫的溫和清冽,“抱歉,但願接下來不會讓你失望。”
“那麼,本大爺就將拭目以待。”跡部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真實思緒,大步朝另一邊的場地踏去。
第四局開始。
這一局終於有了劍拔弩張的激烈氣氛,碎月不再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特殊的動態視力讓碎月能夠精準的預測到跡部的球路,拼勁全力的進行反擊。
與上幾局的優柔寡斷截然不同,碎月的球速突然變得快了起來,彷彿一把鋒利的尖刀,無比精準的插向對方的心臟。即使是跡部,也難以迅速的接住回擊。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個真理,即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