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臺客頓時臉sè發青,青上加青。
被打趴下是丟臉,但跪下對三個ji女磕頭,那可就不是丟臉能形容的了。俗話說狗急了還跳牆,阿狗明白,這三個臺客現在是沒辦法,只能不吃眼前虧。但真讓他們跪下磕頭,那後面的事可就多了。僱用殺手追殺阿狗都有可能。
阿狗可不想栽在這些人手上,哈哈一笑,拍拍三人的肩膀說:“開玩笑的啦,大家都是朋友,有過節就處理過節,現在事情都過去了,該是朋友還是朋友的啦,哈哈哈。”
大笑中,阿狗揮退三個ji女。而後三個臺客也離開。阿狗一出包廂就撥通一個號碼。
“鷹總,我是阿狗,今天…”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幾個臺客而已,你放心,不算什麼。”
“嗯,那給您添麻煩了,有空…”
“阿狗,今天我還誇你了。”
“…誇我什麼?”
“誇你不會拍馬屁。”
“哈哈,還是鷹總最瞭解我。”
“那就這樣,你忙你的,拜拜。”
又打了個電話給大…nǎi,讓她告訴今天那幾個女人,最近低調點做生意。大…nǎi在電話那頭大笑,讓阿狗放心,她們都曉得。阿狗能想象到大…nǎi四十好幾了還跟年輕女孩一樣瘋笑的樣子,那半下垂的胸,那滿臉添補溝壑的粉黛,豈止是**,簡直就是慘絕人寰!掛上電話,阿狗心情大好,去洗手間把臉上的兩條疤洗掉,又去保安室要了件大紅sè外套和藍sè牛仔褲,還有一雙藍sè運動鞋,通通換上,然後阿狗整個就成了個嘻哈大學生。哼著小調,大搖大擺走出酒吧。
果然,那幾個臺客沒嚥下這口氣。阿狗用看似沒有焦點和目的的眼神觀察了下附近,有好幾個年輕人都在不同角度,盯著酒吧的大門,想必後門也有幾個吧。
先盯著人,然後臺客花錢找當地的地痞流氓,瞅機會堵到暴打一頓或者敲斷一條胳膊或者腿什麼的。然後看著小地痞流氓們送到手的目標被打照片,彷彿他們就能從中找到巨大的報復滿足感。
太他媽膽小膚淺了,阿狗都懶得說那些臺客。
就讓他們找去吧,貓哥?道上根本就沒這個人。本地幫會就算猜到可能是有人冒充,也不會昧著良心幫外人。況且,有鷹總的巨手罩著在,誰他媽敢動鷹總的人?找死啊!
和清水一起做計程車回家,一路上阿狗半句話沒說,全聽清水一個人在那嘰嘰喳喳的感嘆了。什麼‘哇,第一次看你打人,狗哥你的拳頭好厲害!’,或者是什麼‘狗哥,我覺得你肯定是天賦異稟骨骼清奇,肯定是練武奇才’之類極盡崇拜的話。不過阿狗就算用屁…眼想,都能想得出清水臉上崇拜的表情是發自內心的。
車行在路上,清水繼續表達她對阿狗的崇拜。阿狗閉目養神中,忽然皺眉睜開眼:“糟了。”
“怎麼了,狗哥?”清水問。
“她們記得你的樣子。”阿狗回頭,尋找著跟蹤的車輛。
“哈,狗哥你看我。”清水一笑。
阿狗轉頭:“我擦!你什麼時候弄這一頭屎黃sè的?”阿狗忍不住驚呼,由於自己從酒吧出來後就根本沒朝清水看,現在一看,清水完全變了個樣子。
一頭金黃sè的頭髮,而且還散了下來,幾乎將整張臉都遮住,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常逛夜店的灑脫女式的風格,包括褲子鞋子也都換了,正好和阿狗的嘻哈風不謀而合的契合。
見狗哥終於舒了口氣,清水高興的說:“我見你換衣服,就想到我也在場,肯定也要喬裝一下啦。你看我這假髮是不是很飄逸呀?嘿嘿,狗哥你剛剛擔心我的樣子好帥。”
“誰他媽擔心你了?你能不能滾一邊去,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