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一趟的,我的朋友們聚在一起還有些事情。”顧思逸希望外婆到時候也能幫著說情。
“你去就是。我看也沒有什麼長輩要來往,需要你去的時候再去不遲。平常心對待吧,昨晚上怎麼回來那麼晚?是不是小陳那個小夥子回來了?”外婆猜到了。
顧思逸切著洋蔥的手頓了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姥姥您,他的確回來了,現在情緒很穩定,陸巖帶著他先住一段時間,等到過完年他就會回到他父親的房子上住,阿絮說要讓阿銘到她的飯店工作,阿銘也是學法律出生,要不是那事,他現在肯定也是一名出色的律師。”
“那你呢,妞妞,你又在為他做什麼事情?你覺得他冤枉是不是?判了四年算是輕判。別人都放下了,其實是你一直沒有放下。政府賠償必須證明是冤案,這是冤案嗎?”外婆提醒,不想顧思逸因為這個事情把自己傷到。
想要翻案,不容易。
“其實我之前已經拿著蒐集到的一些證據,以及一些證人證詞與方老闆請教過,他與外婆說的一樣。一開始說要判十年的,最終判了五年,當然是方老闆的本事大。再加上阿銘表現好,所以提前出來一年。那人還是植物人,在病床上躺著。另外兩位分別判六年,最遲明後年都會出來。當時,我是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姥姥我真的被嚇到,現在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後怕。與其說是為阿銘討回公道,還不如說是自己求一個心安呢。”顧思逸說著,低聲,切著菜,有條不紊。
謝忱回來了,聽說顧思逸在廚房,他來看看,就聽到了這些話。
“妞妞啊,那些人都遭報應了,都在監獄,該放下了!”外婆邊剝蒜邊說道。
“可是阿銘不該坐牢的,別說四年,就是一天都不該的,他仗義出手,見義勇為有什麼錯?他要是不反擊,受傷的人就只會是他!什麼防衛過當,明明就是律法的不公。姥姥,這案子我要重新拿出來審,我要為阿銘討回公道。要是這件事不能得到公正,以後大家都不敢見義勇為了,大家都護著自己,只能做個冷血看客。”顧思逸對此事固執,不肯聽勸的。
“你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一條道走到黑。姥姥不管了,你自己折騰吧。本來,你也沒有做錯什麼。你這孩子三觀正,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像你媽媽。”外婆終究還是被說服了。
謝忱轉身打算要走,檔案包卻是掉在地上?
而後就聽到顧思逸說道:“我出去看看,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