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關心起她的事情來了?還是說你在找人?”溫嵐終於問起緣由。
“一個孩子她在找親生母親,我幫著問問而已。你要是知道照顧阿雪那些人的聯絡方式,可一定要告訴我哦。”蘇茗笑著說著,語氣裡帶著請求。
“我回去問問家裡的老人,他們之中應該有知道的。你等我訊息,有沒有結果我都會告訴你的。”溫嵐是很樂意幫這個忙的。
蘇茗笑著道謝,“還是老友靠譜。這些年你也不回來,你結婚離婚又再婚,哪一次婚禮,我可都沒有參加上。”
溫嵐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有些事情我要是解釋,你都會覺得我矯情呢。每次結婚都不如我所願,都是父親一手操辦,這次我又離婚了,他年紀大了,也終於罵不動我了……”
“唉……原來是這樣。這次回來,你是再不回國外去了是不是?”蘇茗不禁嘆氣起來,這豪門之家,又有幾個人婚姻自由呢。
“再不回去了,我最近暫時單獨住著,並沒有回溫家。你要是想過來轉,隨時都可以聯絡我。”溫嵐很孤單,所以很熱情。
“好的,我最近也是快要退休的人了,所以閒來無事,我會去找你的。”蘇茗答應了。
兩個人一起吃了點東西,又閒聊一會兒才散了。
蘇茗給謝忱打電話彙報情況,結果謝忱卻是掛了電話。
顧思逸想要喝一杯紅酒,兩個人正相談甚歡。
蘇茗是瞬間想明白,想著兒子與兒媳婦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差點還打擾了。
顧思逸並沒有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喝了三杯,顧思逸就一臉朝霞,她怕自己情緒不受控制,說什麼都不肯喝了。
謝忱酒量一向很好,三杯對他來說就是微醺。
顧思逸收掉杯子,塞好瓶塞,而後說著晚安就回到自己臥室,而後關門睡覺。
謝忱跟著來都沒有抓到進臥室的機會。
他今晚倒是沒有入室行“竊”的機會了?
顧思逸半夜發燒,有些猝不及防,她一向身體好得很,一般也很少感冒的。
這次感冒來勢洶洶,她半夜就算起來喝了退燒藥,第二天一大早也沒起來。
謝忱早晨等著顧思逸起床做早餐,等了半天不見動靜。
他就想著顧思逸可能睡過了,他起身拿出顧思逸昨天準備好的餛飩下鍋做早點。
然十來分鐘過去,顧思逸依舊沒有出來,謝忱看看時間,想著顧思逸別上班遲到了,就來敲門……
敲門聽到顧思逸的聲音,沙啞而且無力,他推門而入,“怎麼了?生病了?”他看到顧思逸面色慘白的臉色,躺在床上,小小的一隻,他頓時急切起來。
“嗯,有點,不過沒事,昨晚上三點多我吃了退燒藥,很快就會好起來,你不用緊張,謝先生。”顧思逸這些年已經習慣自己照顧自己,有病也是自己扛著,感冒這種小病她更是不會告訴別人。
謝忱看到床頭櫃上的藥瓶,還有空空如也的杯子,他嘆氣拿著杯子出來裝滿熱水,送進來,說道:“我下了你昨晚準備的餛飩,我端進來,你吃一點。你還想要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他知道顧思逸是不會去醫院的。
顧思逸有些吃驚,謝忱竟然記得要下餛飩的。
“好,謝謝。”她現在著實沒有胃口,但是卻是知道不吃東西,病好得更慢。
她現在需要吃東西來補充體力。
謝忱看著顧思逸喝了一小口熱水,就放下了杯子,他便問道:“是喉嚨在疼嗎?”
“嗯,有點痛。”
“能起來吃飯嗎?”謝忱繼續問詢。
“可能不能,現在很是乏力,頭腦昏沉沉的,我需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