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眨了眨眼,“哦”了一聲。
媽的,難道她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喬安也不知道在心裡爆出的那句粗口在指向誰,只覺得堵得慌,不發洩出來簡直太憋屈。
她把光著的腳丫放到地板上,轉臉對嚴格說:“稍等,我去收拾。”
話音剛落,嚴格走近了,將她攔腰抱起,一聲不吭地往臥室的方向走。
喬安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一陣心悸。
走到兩個臥室中間的走廊,嚴格低聲問:“哪個房間?”
兩個房間門都沒關,客廳的燈光還算明朗,站在外面也能分得清哪間是空房。明知故問,是想表達,去哪個房間做?
喬安臉一紅,指了指魏四時之前的臥室,“那個是魏四時的。”萬一理解錯了,還能有條退路,之前說了讓他睡魏四時房間的。
嚴格悶聲答應了一聲,抱著她往魏四時房間走,進去後停在門邊,說:“開燈。”
喬安照做,伸出胳膊在牆上摸索,按下開關。
房間頓時被白熾燈點亮,喬安正對著光源,有些晃眼,頭往嚴格胸前埋了埋。
嚴格往裡走了兩步,隨後放下了她。
Excuse me?這裡離床遠得很啊!
喬安尷尬地立在原地,嚴格卻徑直往裡走,熟門熟路地拉開書桌右側的抽屜,看到了裡頭魏四時留給他的“禮物”和“To嚴格”的便籤紙。
嚴格彎了彎嘴角,魏四時果然是好兄弟。
他撕下尾端的一個握在手心,猶豫了幾秒,又撕下了一個。
有備無患嘛。
喬安見他揹著自己,神神秘秘地不知在做些什麼,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尷尬,於是往外走,“那個,被褥在我房間,我去拿。”
轉身剛往外走了兩步,喬安背後一僵,想起了魏四時的傑作。
嚴格難道已經知道了?
喬安這邊剛想明白,嚴格已經關了房間的燈,重新抱起了她,仍舊一聲不吭,往喬安的房間走,接著朦朧的燈光,把喬安輕放到床上。
“我去關燈。”嚴格說。
喬安大腦已經抽白了,聽著嚴格的腳步走遠,抓起一旁的被子,整個人連頭蒙了進去。
嚴格關掉客廳的燈,定在原地,等瞳孔適應了黑暗,按著剛剛的路線回了喬安的房間,關上房門,又覺得似乎太黑了點,問喬安:“需要開燈嗎?”比起喬安,好像他更需要燈光。
“不要!”喬安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了出來,“別開!”
她可不想讓嚴格看到她現在這個慫樣。
“好。”嚴格笑著答應,循聲走到床邊,拍了拍被子,“被子不分我點?我要感冒了。”說完,他故意咳嗽了兩聲。
喬安聽了沒做聲,往靠牆那側翻了個身,面對著牆,掀起被子的一角,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嚴格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一條不大的縫隙,房間裡被月光照亮了幾分,他又坐回了床邊,調整著呼吸。
片刻安靜後,喬安隱約聽到身後傳來脫衣服的悉索聲,重新又把頭蒙了起來。
嚴格慢條斯理地脫掉大衣,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下去。
喬安覺得身側的床墊明顯沉了下去,只是……他好像就此打住了。
兩人離得很遠,喬安甚至感覺背後有些涼颼颼的。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後,喬安終於忍不住,露出腦袋,轉過身子問:“睡著了?”
回應她的,是嚴格密密匝匝的吻。
嚴格順著喬安的額頭、眼睛、鼻子一路吻下去,最後深深含住了她的唇,舌頭用力搜刮著她唇齒間每一片溼潤。
喬安摟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