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於抬起頭來看著前面一身黑衣的子默,“安排好了。”
子默一愣,沒有異議地點頭,然後沒有退出去的意思,秦執淡聲道:“還有事?”
“還請王爺保重身體,夜已深還請歇息。”
夜離並不是第一次子默,但這兩年來,他見子默的次數都能用巴掌數得出來。
自在秦執身邊保護的那刻起,就沒有見有人敢像子默這樣對秦執說話的,就是方拓在說那些話時,也要斟酌一二方才出口。
可是子默竟然直言,可謂是令人震驚不已,同時也在暗暗打量秦執的表情變化。
秦執卻意外的放下了手中的公務,衝子默擺了擺手,“本王的身體自己清楚。”
“王爺,難道您是想要王……”
“子默。”
子默咬了咬牙,朝秦執拱了拱手,轉身大步離開。
秦執對著被掀翻的簾幕發了半晌的愣,滿臉疲倦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朝著榻走去。
夜離識相的退了出去。
而躺在榻上的秦執卻無半點睡意,縱然已經四更天了,他仍舊清醒是像睡足的人。
五年來,他又有哪天真正睡得安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