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盜了。”
劉奇才的辦公室被偷了?
可是劉奇才已經有半個月沒上班了,他人住在醫院裡修養,他的辦公室怎麼會被盜?那又丟了什麼呢?
破案的事情有公安局,有刑警隊,有專業的人員處理,馮喆陪裘樟清吃完了飯坐上車就往省裡駛去,在經過縣府大門口的時候,馮喆看到有二十來個像是工人模樣的人舉著幾個標語整整齊齊的站在縣府大門的左側,他們也不吵鬧,就是那麼在雨中站著,標語上寫著“我要吃飯,我要養家”“要就業,不要失業”之類的話,幾個警察並排站在靠大路的一側,像是在防範鬧事,信訪局的人已經在和這些工人中的代表對話了,這時候正是上班的時分,從大門進出的縣府機關工作人員沒人對這些上訪者多看一眼,他們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
馮喆從觀後鏡留意了一下裘樟清的表情,見她沒有朝那些上訪者多看,臉上平靜的,不知在想什麼。
或許,裘樟清什麼都沒有想。
裘樟清到了省裡沒有停留,就坐飛機去了首都,馮喆想了想,到了八里鋪自己買的新房子那裡。
省城的雨勢比梅山小,馮喆沒有打傘,在遠處端詳著那些屬於自己的房子,而後到了最高處的複式房子,一個人坐在大大的有些空曠感的客廳裡靜默了很久,看看時間,才給柴可靜打了電話。
柴可靜一接到馮喆電話,就說自己不想上班了,想和馮喆在一起,馮喆求之不得,兩人約了地方見面,一會見了之後,因為下雨,裘樟清說哪兒都覺得吵,就沒個安靜說話的地方。
馮喆就笑,說心靜自然涼,不過這會雨有些大,這不浪漫嗎?柴可靜聽了就笑,挽著馮喆的胳膊在雨中走了一會,說:“要不,咱們去我家吧?”
馮喆看看柴可靜,點頭答應了。
自己始終要見一下柴可靜的父母的,只是心裡還沒有做好準備,就說:“我得準備些什麼才好吧?”
柴可靜黑白分明的大眼瞧著馮喆,輕輕笑著說:“準備什麼?你想準備什麼?”
馮喆冥想著說:“在我們老家,起碼要準備三金吧?”
“什麼三金?”
“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鍊,不然怎麼登門提親?”
柴可靜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輕輕拉了馮喆一下說:“我不要,多俗——那也太便宜你了。”
“走啦,我爸媽都不在家。”
馮喆還是買了一些禮物,其中大多都是柴可靜喜歡吃的零食,心說一般的禮物,柴可靜的父母也看不上,自己只是出心,再者兩人的事情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那一天,今天對於柴可靜父母而言,就當做自己是柴可靜的普通朋友上門就好。
柴可靜的家也是複式結構,客廳裡沒有過多的裝飾,迎門的是一個造型十分獨特的大魚缸,裡面的魚幾乎可以用成群結隊來形容,各種顏色的都有,讓人眼花繚亂,不過所有的品種馮喆幾乎都不認識,還有就是客廳中央懸掛的那盞吊燈十分的顯眼,讓馮喆恍惚有一種到哪個國賓館參加重大會議的錯覺。
柴可靜家請了一個阿姨做保姆,這個阿姨對馮喆的態度不亢不卑,柴可靜就帶著馮喆進了自己的臥室。
一進柴可靜的房間,馮喆鼻子裡就聞到了一股味道,這種味道就是柴可靜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的香味,房間的佈局樸素典雅,這倒是很符合柴可靜一貫給馮喆的印象,他沒有仔細看,柴可靜站在那裡亭亭玉立的瞧著馮喆,眼睛裡的情意幾乎能將馮喆給融化了,馮喆一句話都沒說,伸手就緊緊的抱住了柴可靜,兩人四臂糾結,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過了很久,外面傳過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柴可靜側耳一聽,輕聲在馮喆耳畔說:“我媽回來了。”
柴可靜的母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