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錯!”
“喲!是不錯,也帶走,獻給侯爺!”
衛兵笑嘻嘻地走到寒芳近前,說:“走吧,跟著到侯爺府去享福吧!”
寒芳這才知道衛兵嘴裡的人指的是她。寒芳愣了一下,已握緊了拳頭,準備痛扁這個敗類一頓。
衛兵抬手抓向寒芳。
寒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看見衛兵突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著飛了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原來是守在一旁的嬴義見衛兵要冒犯寒芳,飛起一腳踹在衛兵胸前。
寒芳向嬴義投去欣賞的目光。
雍地的護衛兵,大多是地痞無賴,為了出人頭地、享清福,所以投到嫪毐門下,每天只會巴結著嫪毐飲酒賭錢,尋花問柳,嬉笑作樂。這些衛兵平時都是為非作歹,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當地百姓敢怒不敢言。
左尉見自己手下的人捱了打,不可一世地叫嚷著走了過來,“什麼人如此大膽?侯爺的衛兵也敢打?拿下!”
嬴義緊握雙拳,只等寒芳一聲令下。
寒芳揹著手昂著頭,盯看著左尉冷冷地說:“你拿拿我試試?”
左尉不禁一愣。他看看寒芳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再瞅瞅嬴義,見他一身甲冑威風凜凜。左尉雖然是井底之蛙,但也知道此二人一定有來頭,不敢再輕易動手,可就這樣算了,左尉又心有不甘。
寒芳和左尉僵持在這裡。
遠處,馬蹄聲響起,街上的人紛紛驚慌地向兩邊躲閃。
一匹高頭大馬橫衝直撞地衝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大隊騎兵護衛。馬上一人不可一世,飛揚跋扈,正是嫪毐。
嫪毐瞅見左尉一行人立在街上,罵道:“停在這裡幹什麼?站屍呢?”
左尉暗喜靠山來了,在馬前打了個千道:“回侯爺,有個人把我們的人打了。”
嫪毐撇著嘴道:“哦?何人如此大膽?給本侯拿下!”
“是!”一群衛兵答應一聲,如惡狼般就要撲上來。
嬴義已搶身護在寒芳身前,誓死保護。
寒芳看到嬴義捨身相護的模樣,心裡十分感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有了安全感和踏實感,不覺笑了。
在嬴政和嫪毐正式翻臉之前,寒芳不想和嫪毐有正面衝突。她略一思量,高聲道:“長信侯,你好呀!好久不見了!”
嫪毐端坐在馬上微微一愣,轉頭一看恍然道:“哦!是韓姑娘,我當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原來是你!”臉上閃現出傲慢。
儘管寒芳看見這傢伙就倒胃口,但知道戲還得做,於是道:“我剛從太后那裡回來,正準備過府拜望呢!沒想到就在這裡遇到了長信侯。”她說著瞟了瞟被抓的女子,笑眯眯望著嫪毐。
嫪毐順著寒芳的目光看了看,掩飾道:“宮裡缺宮女,本侯為太后物色了一些正準備送進宮去。”他也不想惹她。如果自己在外面找女人的事經她的嘴傳給太后就更不好!
寒芳不以為然地挑眉笑笑,說道:“那我就不妨礙長信侯了。”
嫪毐一群人打馬,絕塵而去。
路上的百姓望著嫪毐的背影,有人忍不住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
寒芳看著嫪毐的背影,冷冷一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她轉過頭看見嬴義還是一臉高度警惕的樣子,笑著讚道:“反應挺快呀!不錯!不錯!”
嬴義聽到誇獎一怔,恭謹地抱拳道:“保護您是末將的職責。”
寒芳不習慣嬴義拘謹的模樣,只能一笑置之。
出了關中之後沒多遠就是難行的山路,因此隊伍需要在雍地整頓一下,第二天才上路。
中午吃飯時,嬴義一動不動地立在寒芳身邊,猶如一尊神像。寒芳讓他坐下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