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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處事的明快果斷,讓全軍將士心服口服。訊息傳到咸陽,朝中宗室大臣為之振奮,不再視他為一個懦弱的君主。
一條蜿蜒的道路伸向遠方,道路兩旁一根根、一叢叢的荊棘、灌木上都覆蓋著皚皚白雪。
秦軍的十萬大軍和招降的叛軍緩緩走在崎嶇的道路上。除了馬蹄踏在積雪上“咯吱咯吱”的聲音和偶爾的盔甲摩擦聲,一絲其他聲息都沒有,只見各色旗幟在空中翻飛飄揚。
寒芳坐在馬車裡,儘管馬車圍得很嚴實,她還是覺得奇寒徹骨。她把車簾掀開一條縫,一陣寒風立刻夾雜著片片雪花灌進車內,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雪紛紛揚揚在下。
風捲起地上的積雪,使整個大地渾渾噩噩,蒼蒼茫茫。極目遠眺,山也朦朧,樹也隱約,路也蒼莽。
嬴政穿著金盔金甲和將士們一樣騎著戰馬,緩緩地在雪地上走著。他的頭盔上、肩膀上落滿了積雪,可是他坐得依然端正,穩如泰山。
前方一匹戰馬奔行而至。
探路先鋒飛馬來報:“啟奏大王,前面河水結冰,人馬無法通行!”
嬴政勒住戰馬舉目眺望,只見天地萬物都被風雪包裹成雜亂無章的一團,沉聲道:“傳令下去,全軍在河邊安營紮寨,先鋒軍開路破冰,大軍隨時準備過河!”
“遵令!”傳令官飛馬下去傳令,蹄聲漸遠。
牛皮帳篷內升起了炭火,頓覺寒氣驟減。
嬴政卸去盔甲,喝了兩口烈酒,暖了暖身子,揮手退下所有的侍衛,對寒芳笑著說:“冷不冷?”
寒芳臉凍得通紅,一邊在炭火上烤著手,一邊說:“今年冬天怎麼這麼冷?”
嬴政在一邊坐下,溫柔地說:“下雪了,部隊行軍比較緩慢。這趟辛苦你了!”抬起手想要去握她凍得紅彤彤的手。
寒芳巧妙地避開,笑著說:“就當出來遊山玩水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在宮裡也沒事!”
自從成蟜那次捅破嬴政的心事後,寒芳就覺得格外彆扭,也刻意和嬴政保持一些距離。
“那回宮後給你找些事做做?比如掌管後宮?”嬴政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試探著問。
寒芳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卻裝作糊塗一撇嘴說:“你還是饒了我吧,你就看不得我清閒?我在巴家已經煩透了,還讓我管?免談!”
嬴政淡淡一笑,望著熊熊燃燒的炭火沒有說話。
“啟奏大王,李長史求見。”帳外中軍官啟奏。
“宣!”
帳簾一挑,李斯在帳外抖了抖身上的雪,弓著腰進來。
“微臣李斯叩見大王!”李斯小心翼翼地伏地行禮。
以往都是遠觀,這次寒芳總算把李斯看個仔細:他黃黃的面板,胖胖的臉上淨是雀斑,小小的眼睛,肉肉的鼻子,厚厚的嘴唇。
嬴政沉聲問:“有訊息了?”
李斯叩頭道:“是。”說著上前幾步,恭敬地呈上幾卷錦帛。
嬴政逐一展開來看,看到最後嘴角浮出一絲笑意,淡淡地說:“呂黨開始驚慌了……”忽然想到,李斯也曾是呂不韋的門客,轉道:“你先起來吧。”
李斯叩了個頭,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躬身站在一邊。
嬴政兩眼沉靜地望著銅盆中熊熊燃燒的炭火,沉思良久高聲道:“來人!”
“末將在!”一個侍衛應聲而進。
嬴政站起來,揹著手來回踱了幾步,沉聲道:“飛馬到咸陽傳寡人旨意,大軍回到咸陽之日,就是寡人行冠禮之日,命奉常按禮儀準備。”
“遵令!”
李斯忙提筆蘸了墨汁,打了個腹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