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遂低頭道,“採兮,二叔找我有事,我們先去談事,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不準跑出園子去,聽到沒有?”
林採兮嗔怒的瞪他一眼,“知道了,你快些去吧,二叔等著你呢。”
朱梓峻大踏步出了園門,直直盯著朱義盟,聲音有些冰冷,壓低嗓子道,“有事?”
朱義盟也不客氣,“有事。”
“什麼事?”
“去年你帶著老夫人的信去找過我?”
“沒有。”
“為什麼不去?”
“不想去。”
“僅僅是不想去嗎?”
“是的。”朱梓峻又問,“還有別的事麼?”
“沒了。”
“那你可以走了。”朱梓峻說著轉過身又走進園來,朱義盟也不多說,站了片刻便轉身走開了。
林採兮瞧著蹊蹺,談事就是這麼談的麼?“老公,你跟二叔談什麼事?這麼快就談完了。”
朱梓峻笑笑,“沒什麼事,二叔問錢莊的事。”
林採兮哦了一聲,下意識裡覺得朱梓峻在撒謊,但她並不多問也不去戳穿他,男人之間的事就交給男人去辦好了,至於女人嘛還是乖乖的呆在男人身後享享福的比較好。
第二日上午寧夏飛便來了,手裡拿著個小玩意,笑嘻嘻的進屋,親熱的道,“採兮,這些天我悶在府裡快悶死了,你快跟我說說這止安城哪裡有好玩的地方?我定要去玩玩。”
這段日子寧夏飛常來,兩人便有些熟絡起來了,自那一日送糕點之後寧夏沫便很少再來,有時候做了糕點讓小丫頭送過來有時候便讓寧夏飛捎過來,林採兮無一例外的全都扔了去,她總覺得這個寧夏沫有些神秘,不如寧夏飛為人坦蕩,是以喜歡跟寧夏飛說話。
聽著寧夏飛的抱怨,她也開始抱怨起來,“飛姨,你快別說了,你沒事的時候還能練練武活動活動身子,還能到處跑跑,你瞧瞧我,我現在還能做什麼來著?簡直是坐牢一樣的難受,可又有什麼法子不是?”
寧夏飛瞥她一眼,“你跟我不一樣,你是懷有身孕的人,為了肚裡的孩兒少活動那是應該的,我可是身上什麼累贅都沒有的人,可不能像你一樣成日裡悶在屋裡頭。”
林採兮笑著道,“這還不好說,讓二叔帶你出去玩就不成了,二叔總不能也老悶在屋裡頭的吧?”
寧夏飛嘟嘟嘴,“我們爺可忙著呢,哪裡有時間理會我,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到了晚上才回來,有時候我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他們男人啊都是這個德行。”她忽然壓低了聲音問道,“採兮,我聽說二少爺可是個好男人,不但溫柔體貼還十分的心疼你,是也不是?”
聽到有人稱讚自己老公,林採兮笑的一口潔白的牙齒全都露在外頭,“那是,不過我要偷偷的告訴您一聲,好男人都是自個兒調教出來的,沒有哪個男人生下來就是好男人或者壞男人的。”
寧夏飛眼睛一亮,大放異彩,把耳朵湊上來,“那你快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調教出好男人來的?”
林採兮湊近她耳朵,低聲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原來飛姨很想知道這個事啊。”話畢便哈哈大笑起來。
寧夏飛見她故意捉弄自己,遂伸手去撓她腋下,直逗的她求饒才算為止。
寧夏飛終是磨得林採兮說了幾個地方名字才肯離開,聲稱一定要偷著溜出去玩玩,林採兮只笑著提醒她要小心,這滿大街都是等著看美女的人,小心被人奪了去。
寧夏飛還真是位說到做到的主,沒過兩天,她便瞅了個機會偷偷溜出府去了。寧夏飛今年三十歲,性子比較男人,走起路來也是風風火火的模樣,她只比寧夏沫小兩歲,但面板卻像是十七八的小姑娘那般細膩,再加上一張修飾精緻的鵝蛋型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