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耳朵,一陣耳鳴!
憶往昔,父皇賜的那些稀罕寶貝不是被身為太子的二哥搶去,就是被自己的偶像五哥大喇喇的拿去,可憐了自己卻只剩下看的份。
嗚嗚嗚……那些個稀罕的東西都不是能用錢買來的。紀年吸了吸鼻涕,接著昏暗的回憶,就說上次父皇賜給二個的那個東西,活脫脫能把幾千尺之外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自己看著都流口水了。
死皮賴臉的問二哥要,可是也真不愧是一個爹生的娃娃,靠!全TM想一塊去了……那麼多皇子都這麼想排著隊……到了自己玩,也是一剩下的不說,那陣子新鮮勁兒早~過了!
暗自擦了擦眼淚,外加鼻涕。
這一年多來,自己不知在民間走訪了多少煙花之地,才苦苦覓得這麼個活寶貝,不顧死活的娶回家,說什麼這次也要一雪前恥。
現在,一向來不來自己府邸的五哥,現在卻忽然造訪……難道是知道自己的“秘密武器”打自己的注意??
紀年小心肝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衝撞,好不容易穩住心神。走到綠意身邊,小眼珠子一轉,低語道:“意啊,待會兒無論我說什麼,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裝作什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樣子,切忌切忌啊——”紀年攥著綠意的手腕,神色凝重的囑咐道。
有些沒明白的綠意,看著紀年一副奔赴戰場般的壯烈,頓時似乎也有些察覺到形式的危機,義正詞嚴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紀年就見自己的五哥瞪著身邊的女子而來。
咦?那女子,怎麼這麼面熟?小廝說的那個好是言語XX的女子是她嗎?
“沒想到九弟對父皇這次壽宴是這般上心,都在家裡閉關了!”紀以宣沒好氣的看了眼紀年。只要一想到,要不是來紀念這,自己怎麼可能被身後已經被自己訓練成“家畜”的某女當中言語汙穢!
火氣頓時不打一出來。
紀年渾身一抖,看了看臉上,,沒表情的紀以宣,再看看身旁死死閉嘴的那女子?
”啊?我想起來了,你,你是哪個惡婦??”茅塞頓開,紀年一時沒控制住衝擊,直接脫口而出。
“嘖……小子……”姐姐我招你了?
還沒來得及自己說完內心的呼喚,就很自然地收到病秧子的一劑眼刀。這才想起門前時,病秧子呵斥自己,姚桃乖乖閉嘴的強烈號召。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現在腦袋別在褲腰上,某女也只能怨恨的噤聲。
“九弟,怎麼說他也算是我娶來的小妾,怎麼說不都是要喊聲嫂子的。”病秧子難得人話。
“……”紀年鼓了鼓了嘴,沒有吭聲。喊這個潑婦嫂子,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
故意轉移話題,問道:“嘿嘿……五哥,怎麼來小弟我府邸來了,怎麼樣這景美不?”
紀以宣大致上也看出紀年不願喊姚桃的意圖,再看姚桃……皺了皺眉,真是沒有半點討人喜歡的地方,便不再強求,順著說道:“還成……我來這是為了父皇壽宴獻藝一事。”
紀以宣向來和紀年走的近也不想多拐彎,直截了當得說道。
“五哥……”紀年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紀以宣,說不出來的埋怨,滿臉寫著我早就知道,你定是把注意打在了我頭上。
“還沒準備好。”紀年扭頭不看紀以宣說道。
”真的?”就紀年那點花花腸子紀以宣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指了指站在身邊的閉嘴女,接著說道:“我是讓她獻藝。”
話落,紀年只覺得自己五哥往自己風景秀麗的府邸撂下了顆炮雷。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潛臺詞:信你,我就是傻子!
“我說的是真的。”
見五哥的臉色頗為無奈,這才相信這一衝擊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