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還掛在臉上,看著她們吃驚詫異的眼神,我更是不屑的一哼。
顧丞相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好像在詢問‘想擺明嗎?’,我又是一笑,微微點頭。如果二皇姐今天不來鬧,我可能還會繼續裝下去,這個監國的位置,我不能讓出去。不過讓天下的人知道我不是傻子也是早晚的事,順便刺激一下馮尚書,知道我不是傻子之後,她會更加急切,如果讓我站穩腳根的話,她的希望就更少了。我可不想等得花兒謝了,她還沒動手。
二皇姐驚詫的看著我,面對我冷冷的瞥視,有些害怕的吞一下口水。
這樣的笑,和這樣的眼神,是屬於一個白痴的嗎?怎麼看都不像。
“二皇姐還真是不辭勞苦,但本王記得母皇並沒有讓你入朝參政,也沒有封你為王,更沒有讓你參政的打算。不知道二皇姐今天貿然的來此,是真的為母皇分憂,還是聽了她人的唆使,來跟本王搶這個監國的位置?”冷冷看著冷汗直冒的二皇姐,在聽到‘聽了她人的唆使’的時候,整個人就緊繃起來。而站在一旁的馮尚書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死死的瞪著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我……”二皇姐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磕磕絆絆的。
“呵呵,二皇姐好像很緊張的樣子,看來第一次上朝的人都會緊張,本王昨天也是如此,皇姐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母皇既然讓本王來監國,自有她的道理,若你想參政,就等母皇醒來再做定奪。來人,送二皇姐回她的寢宮好好休息。”她最好本分一點,如果她再出現什麼事情,我可不保證讓她這麼輕輕鬆鬆的回去。
成總管聽我說完,立刻讓人‘請’二皇姐出了正殿,而我冷冷的掃視下面的朝臣,她們一個個就像復活節石像,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表情都很一致。
“有本上奏,無本退朝。”我重複了一遍成總管剛才的話,只見下面的人終於慢慢回過神來,都開始重新打量眼前這個被皇上任命的監國,她一手拄著頭,半臥在椅子上,慵懶的看著她們。剛才為什麼會把這種神態的人,看成傻里傻氣像白痴?為什麼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祐王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凌然的氣息,而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訴說著‘我是皇族,是研國唯一的親王’,散發著如此氣息的人,是白痴才怪。
“臣有本。”顧丞相很給面子的上前啟奏,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皇城的祐王府已經建好,再有幾個月就是我及笄的日子。在研國皇女及笄後會有自己的封號,自立府邸,像二皇姐那樣的待遇,可是不多見的。一句話,母皇就是偏心。
“本王的事不打緊,以後再議。最近沒有皇姐的訊息嗎?昨天不是有人讓皇姐去找什麼神醫再回宮的嗎?你們商議的如何了?”我換了隻手拄頭,眼睛瞥向了馮尚書。
聽到這話,她們這些朝臣全明白了,昨天的一切都是這個祐王故意為之,外面傳言祐王其實是個傻子,而皇上又把祐王藏了起來,誰也沒見過祐王,更不知道這個祐王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昨天看到幼稚又傻氣的祐王,就以為她真的是個傻子,沒想到這個有名的‘傻王’把她們這些朝臣給耍了,還摸清了她們各自的派別,現在想矇混都是不可能的了。都是外面誤傳,造成先入為主的觀念,沒有質疑昨天的祐王,回想起來,昨天的祐王並不是沒有破綻,她有過一瞬間的正常,卻很快過掉。還有丞相跟太傅的反應,完全是不敢說她一點壞話,還頗為為難的看著她。想到這裡的朝臣,都不禁自責,昨天為什麼沒有多注意一下?
在想到她們昨天的醜態和立場,全都□裸的暴露在這個少年祐王的面前,她們完全被監國的祐王擺了一道,現在全都老實了,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全蔫了,都不敢像昨天那樣造次。
想想有如此心計的祐王,小小年紀就懂得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