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失去皇長子。”在研國長子的地位是很高的,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第一個先出生的,就是比後出生的弟妹尊貴,就算他是長子,地位差不多和普通的公主一樣高貴。“他宣召溫清的夫郎抱著他的兒子一起進宮,吩咐好下人,在兩人閒聊的時候,把兩個孩子調換過來。溫清的夫郎在回去後才發現,自己的孩兒被馮昭儀調換了,他只不過是小小官員家的夫郎,而且馮昭儀又是他的好友,心裡清楚皇長子的待遇要比普通官員家的好許多,也默許了馮昭儀的做法。當時我給溫玉治病的時候,溫清的夫郎一點都沒有親生父親那樣的焦急,好像是我救的人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親戚,一個很重要的侄子之類的,並不像是親人的感覺。我想這件事連溫清都不知道。”我站起身,搶過皇姐的茶喝了一口,繼續又說,“這是我的判斷,溫玉的事先放一邊,這件事並不是很重要。馮裕寧一黨的裁定,因有的人為了明哲保身,不得不彈劾馮裕寧的舊部,不只是溫清,還有一些跟馮裕寧只交往過幾次的官員,都被牽連在內,很多人都想在皇姐面前立功,趁此機會渾水摸魚,升官發財。那些我沒看見的就不管了,溫清我不能不管,她手中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證據,而且據我所知,我朝仍然有別國的細作,此事不能不妨。”
“所以你昨天讓孫皓告訴朕,你要讓錫盟的人暗中劫溫清回來?還讓朕對外宣稱溫清被山匪劫持,不知去向?”我放下皇姐的茶,因為被我喝光了,皇姐也沒得喝了。這時的皇姐正色非常,知道我說的事越來越嚴肅,她不知不覺把稱呼改為‘朕’了。
“沒錯,而且那些追殺你的殺手們並未離開我國,我要以剿匪之名,讓他們有來無回。”我說出我真正的目的,皇姐盯了我好一陣子,盯得我有些發毛。
“祐兒能對我也做個保證嗎?”祐兒的才學真的只限於醫術和武功嗎?她那大膽的猜測與分析,設計的手法讓人察覺不出,她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皇長子的真假,而是聯絡到我國內部的安危,她這樣的心機如果用在別處,自己絕對猜不出她的真正目的。
我盯著皇姐,她在看我的時候有些憂慮,我有些害怕她會像憐姐姐那樣,我開始後悔,不應該在她面前如此毫不忌諱,我應該自己去查,等事情查清楚後再稟告她。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她竟然也學我那樣,向我要保證,剛開始時我有些發怔,不過很快就猜出她的想法,我這種人是最讓人擔心的那種。
“皇姐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種心思用在你身上。”用一些瑣碎的事情來掩蓋真正的目的,她怕我把這種心機用在她身上,到時候她想防也防不了。
其實我對她的算計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了,只是從來都沒有展開,而且我不會用這種手段算計皇姐,憑這點小手段根本就行不通,對待皇姐必須是更加周密的計劃才行。
“皇姐,我想說的事情就是這些。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我快餓扁了。”我耍賴的趴在皇姐的桌上,說的非常委屈。我的目的不純,一部分是轉移話題,一部分是我真的餓了,早上沒怎麼吃東西。
“呵呵,成總管,讓御膳房弄些早點來。”看著祐兒糾結的小臉,心一下子心疼起來,順手掐了掐她的臉蛋,手感竟和嫣兒的一樣好,沒想到她身為女子,也有不輸於男子的肌膚。
“是。”成總管應著,便出去了。
“青梨,你去問問你師傅,當年的事她肯定很清楚,務必讓暗衛查清楚,當年被抄家的林御醫是否還有家人活著。”我轉過頭看向皇姐,“其實這件事最重要的人證就是溫清的夫郎,只要溫清的夫郎說出當年的真相,便可以肯定溫玉的身份。皇姐您剛登基,還不太不穩定,雖然母皇把國家治理的很好,可是有一些隱患母皇還沒來得及處理,定國必先整內,母皇拿馮欲寧第一個開刀,剩下的只能靠我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