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怒火,劉璋倒是挺佩服,他雖然不認識大漢,但出門在外,誰沒有出現意外的時候,加上大漢身高九尺,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員虎將,於是劉璋走上前扔出幾串錢道:“掌櫃的,他們用了多少錢,都算在我頭上”
“好的多謝公子”掌櫃接過錢,看了大漢一眼,轉身就走了。
“多謝”大漢抱拳道:“我這就回去取錢還給公子”
“些許錢財算什麼?我看你虎背熊腰應該是一員大將,為何沒有參加西園八校尉的選拔?既然你的同伴是校尉,你也不會差吧”劉璋打量了一下大漢,大漢身上的氣勢,竟讓他隱隱有種壓迫感。要知道,這種感覺,劉璋只在關羽身上感受過。雖然張飛、趙雲、黃忠的氣勢也不差,但劉璋和他們太熟了,故而沒有這種感覺。
大漢聞言苦笑道:“公子抬愛,其實我只是一名主簿”
“呃?”劉璋心中大驚,如此猛將竟然是主簿,哪位大才如此暴殄天物?不過,劉璋隨即便想起了一位大才,而大漢趴在酒桌上的同伴,讓他更卻定了大漢的身份。
“敢問你可是幷州呂布字奉先?”劉璋試探的詢問了一下。
“公子認識在下?”大漢驚訝的看著劉璋,原來他正是呂布。
“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你的那位同伴”劉璋指了指趴在桌上的張遼道:“張遼張文遠,大將之才,可惜所託非人,敗在我麾下大將手中。”
“您…您是冠軍侯?”張遼回來,就把他敗在冠軍侯麾下大將手中的事告訴了呂布,呂布若再猜不出劉璋的身份,那就是蠢了。
劉璋點點頭笑道:“正是我今日巧遇奉先,我做東,去喝上幾杯如何?”
“冠軍侯相邀,我豈敢拒絕,只是文遠…”呂布有些猶豫,他知道大將軍和劉璋不怎麼對付,而丁原和大將軍的關係不錯,他擔心丁原知道他和劉璋喝酒,會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放心吧”劉璋笑道:“一併抬過去,再讓掌櫃找幾個人來伺候,難道奉先還怕文遠著涼麼?”
“這…”呂布還有些猶豫,張飛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難得我大哥看得起你,去不去直說,像個爺們行不?”
“你…”呂布和張飛就彷彿天生的對頭,才見面就對上了不過,正因為張飛的激將,呂布才放下了顧慮,抬著張遼就來到了劉璋的雅間。
酒至半酣,呂布和劉璋等人越聊越起勁,他們都是武將,在武藝方面,自然頗有心得。而呂布的武藝在眾人又是最高,他的一些獨特想法,讓劉璋幾人佩服不已。在眾人都有些醉意的時候,劉璋忽然問道:“奉先,你恨不恨丁原”
“呃…”呂布有些酒精上頭,他一拍桌子道:“談不上恨,只是有些不忿罷了我呂奉先勇猛如斯,可義父卻命我做主簿,每日那些繁瑣的工作,實在令人無趣還不如給我一支部隊,讓我匹馬縱橫,豈不快哉”
“嗯…”一聲微弱的哼聲響起,原來是張遼酒醉難受,而張遼的哼聲也提醒了呂布。想起現在與自己喝酒的人的身份,呂布驚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見呂布緊張,劉璋笑道:“奉先不必擔心,你說的話,我決不會說出去。其實奉先不該恨丁原,因為他是一片好意。”
“好意?”呂布見劉璋真誠,這才放下心來,他拿起酒杯猛灌下去道:“好心就不會讓我做主簿說是要磨練我,實際上是擔心我軍權太過。哼…口是心非”
“奉先謬矣”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張遼酒醉醒來,本想找口水喝,沒想到聽見了呂布的抱怨。他剛想說呂布兩句,卻看見了劉璋。張遼趕緊爬起來推了呂布兩下,而後行禮道:“參見冠軍侯”
“文遠不必如此”劉璋笑問道:“校場上,翼德沒有傷著你吧”
張遼一拍胸口道:“冠軍侯放心,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