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著這個季節特有的音樂,書寫活力的篇章。
而室內溫度卻冰冷的有些過分,而這絕對不是因為空調的緣故。
少女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幾人的反應。
“看在這次你捨身救人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稍顯稚嫩的嗓音響起,口氣成熟的不像話。
少女輕蔑的一笑,眼中盡是得意:“啊呀呀,說得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正視的小鬼,你這麼有自信能逮捕我?先不說你根本證據不足,就算你們幾個連起來,也絕對抓不到我,不要以為我受了傷就好欺負哦!”
“你什麼意思啊你?!”火氣未消的服部平次狠狠瞪她。
“直率的大阪人。”少女不在意的擺擺手,悠哉地拿起放在床頭桌邊的銀色面具把玩,平次自己鬧得沒趣,氣呼呼地走掉了。
沒了某人的聒噪,房間倒是立刻安靜下來。
少女揚眉,見哀還在盯著自己,笑問:“怎麼了?”
“我還是對你為什麼要幫我隱瞞身份比較感興趣。”哀倒也不客氣,直截了當的問。
“這個嘛……”少女輕點下巴,好整似暇的眨眨眼,“我雖然今年才十七歲,但是和你一樣,也是從小被丟到法國去深造的。我主攻的是醫學,準確的說是解剖學……”她意猶未盡停下。
聞言哀點頭表示明白。柯南在一旁卻打了個冷戰,喂喂,解剖學就解剖學,幹嘛一邊說一邊盯著他看啊?
少女眼中含笑,繼續盯著柯南的小身板:“看這個樣子我也不太敢打sherry的主意,所以工藤,能不能……吶吶,你可是少有的讓我提起興趣的研究物件哦。”
柯南嘴角抽搐,欲哭無淚。呵,他要說謝謝麼?
哀打算到醫院外面去打個電話,房間裡此刻只剩下兩人。
環顧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刀具一類的東西,他才鬆了口氣,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用這麼提放著我,我一般還是會爭取實驗物件的同意的。”這個少年簡直是她夢寐以求的研究物件,身體縮小到少年時期,sherry那傢伙到底都幹了什麼啊?那種藥物會不會有副作用呢?這傢伙平日裡會不會掉頭髮啊?身體的新陳代謝會不會加速啊?
“別用一種盯著小白鼠的目光看著我,雖然很感激你不向組織說明情況,但我可還沒有偉大你想的那種地步……”柯南被盯得發毛,立即擺明立場,然而話未說話,卻見本來安靜地躺在床上的少女不顧自己腰上的傷口才剛剛縫好,一把抓過他的手腕塞到床底下。
口胡!這傢伙什麼嗜好!柯南掙扎著要出來,卻聽對方壓低了聲音:“噓!別出聲!”
柯南不動了,耳邊隱隱響起腳步聲,沉穩有力,來人明顯是男子。
病床上的少女重新戴好面具,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靜靜地看著病房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推開。
“有事嗎?”聲音一點不似之前的輕佻,她冷冷的開口。
“聽說您受了傷,那位先生命我來看看。”很熟悉的聲音,躲在床下的人猛地一震,這人是……安室透!毛利大叔新收的弟子!
“哦?我就說,bourbon這麼個大忙人怎麼會這麼好心來看我。”她的聲音帶著些調侃的味道,聲線冷冽,“既然看過了,可以滾了。”
“小姐,這次您不聲不響來此,先生很擔心,您至少得先給我一個交代吧?”恭敬的聲音,口氣卻依舊那麼不卑不亢。
“bourbon,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她明顯有些怒了,口氣多了些命令的味道,“有什麼事我自會向父親大人解釋,我懶得管你和vermouth玩什麼花樣,但我實在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