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哥哥!叫你的暖兒去!”
欒謹越聽越糊塗,“和暖兒什麼關係?”
欒奕恨的要咬斷牙根了,“赤祼相呈,魚水之歡,還想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欒謹還是聽得懂的,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欒奕,“哥哥胡說!”
“看看你自己!”
欒謹低頭看看自己,更是不解,低聲自語:“謹兒只是睡會覺。”
“睡覺?”欒奕的聲音低沉嚇人,“睡覺用脫光了嗎?睡覺用摟著赤祼的女子嗎,睡覺能睡得人家滿身吻痕嗎?”。
“哥哥混蛋!”不等欒奕說完,欒謹先生氣了,他只是突然困了,就睡著了,為什麼會光著他也不記得了。但什麼摟著女人,還有吻痕,根本就沒有。
“怎麼?為了一個女人開始罵我了?現在承認了?”
淚水已經湧出眼睛,欒謹仍仰著他倔強的臉,嗚咽道,“混蛋哥哥!混蛋哥哥!哥哥壞,謹兒不要哥哥了,不要哥哥了!”
欒奕揚起巴掌衝著欒謹的臉扇去,欒謹仰著小脖也不退縮,在捱上臉的剎那,欒奕控制住顫抖的手,他不忍下這個手。
欒奕放下雙手,眼睛冷漠,“謹兒現在還不知道錯嗎?關沐,把他關到柴房去!”
“這?王爺,謹兒他……”
“怎麼?你連本王的話也敢違抗!”
關沐深深躬下身子,“奴才不敢。”
伺候欒謹穿上衣服,欒謹已經哭成個小淚人。關沐也心疼,可是王爺的命令他哪敢不為,把乾柴輔好,扶欒謹坐上,狠心轉身出去在外面把門鎖上。
欒奕氣的哪有食慾,喊來暗衛逐一比式,七個暗衛對主子不能真動手,但主子對他們是真動手,一個個都掛了彩。
關沐被命在旁伺候,他心裡掛著欒謹,可就是不敢離開。
柴房裡的欒謹開始哭的傷心欲絕,哭累了又睡著了,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這下他知道害怕了,使勁敲門喊,可是無論是喊欒奕還是關沐都沒有人理他。他不停的承認錯誤,求欒奕放他出去,可是他喊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也沒人理他。
他一點點向裡面退縮,可是黑暗包攏過來的恐懼,令他不停的顫抖,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突然外面唰唰的動靜,欒謹抱著身子已經蜷縮到牆角,連哭泣都不敢發半點聲音,捂著耳朵不停的搖頭,臉色已經煞白。
一點點,一點點,夜靜的嚇人,那個黑屋,那個瘋子出現在眼前,欒謹突然瘋了似的捶自己的頭,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雙手環胸,胳膊也被自己抓破,可是絲毫的疼痛他都不覺得。
恐懼已包裹住他的全身,再也不想忍受這種感覺,欒謹用盡力氣撞向了牆邊,血紅矇住了雙眼,欒謹如願以償的閉上了雙眼。
滿天的繁星與皎潔的月光交輝互應,欒奕終於停下來,揮走暗衛。關沐走上前跪地,“奴才斗膽為謹兒求個情,他怕黑,求王爺明天再罰他。”
欒奕被氣的已經忘了欒謹怕黑的事,關沐一提也是一驚,大步向後院走去。關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柴房,不等王爺下令,開啟鎖,衝進去,“謹兒?謹兒,王爺來了!”
柴房內一片寂靜,欒奕緊張的環顧四周,可是藉著灑進的月光看不太清。欒奕的聲音有些發抖,“謹兒!謹兒聽到了嗎?你別嚇哥哥了?”
柴房不大,可是就是找不見人影,關沐轉身去找油燈,欒奕蹲在地上一點點的摸。“謹兒,哥哥來接你,哥哥後悔了,你應一聲好不好?”。
“謹兒?謹兒?你回答好不好?”
關沐很快找來一盞油燈,身後還多了幾個府中家丁。
柴房漸漸亮起來,在欒奕的腳下,欒謹滿臉是血的蜷縮在那一動不動,“謹兒?”,欒奕慢慢伸出手,他多希望欒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