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瑤也毫不客氣,接過來,拿起一個就塞進嘴裡,“恩,真不錯。”
許是餓了,花雪瑤兩下就將個包全部吃完了,之後拍了拍手掌,將紙袋扔到街道上的垃圾堆,才發覺藍妙琴並沒有跟謝一辰一起過來,她微調眉梢,“妙琴,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她說先去協會那邊等著。”謝一辰一邊走著,一邊檢視街道兩邊的小販,“也不知道最近商會有什麼好東西出售,妙琴那把劍也有點損壞了,好想幫她找一把厲害一點的劍……”
“方便你下次有更多的時間逃跑。”花雪瑤毫不客氣地打趣。
此話一出,謝一辰得臉色立即不好,鼓起雙頰,氣呼呼地瞪著花雪瑤,“湯圓,你不說實話會死嗎?”
他就是膽小怕事,他就是有事第一個躲起來,有什麼問題嗎?
最起碼他是真誠的,才不會像那些小人,明明貪生怕死,卻又裝出一副高貴聖潔的噁心模樣,以為自己有多神聖。
。。。
 ;。。。 ; ; 花雪瑤狐疑地望了她一眼,倒是沒有任何的拒絕,很順從地在她的對面坐下。
金雀提起剛剛倒好的酒遞給她,“千年佳釀,嚐嚐看。”
酒杯安靜地塞進花雪瑤的手裡,金雀很優雅地為自己也倒一杯,她一臉輕柔的笑意,倒酒的姿勢優雅大方,令花雪瑤有一種別不開眼的感覺。她暗自捏了自己一把,怎可被這樣一個陌生的女迷了心智呢?
該不會是什麼狐狸精吧?專門來迷亂人心智的?
金雀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放下手中酒壺,望著花雪瑤那張略顯蒼白卻依舊清秀可人的臉,說道:“可是有什麼疑問?”
金雀輕笑一聲,舉起酒杯,抿了一口清酒,享受地呻吟出聲,一臉陶醉的模樣,“於你而言,喝酒還早?”
語氣裡並沒有取笑之意,卻讓人覺得被看扁了幾分。
花雪瑤望著金雀那張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問些什麼?問她是誰?還是問她來做什麼?
金雀望著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只是輕笑一聲,從她的髮髻上摘下那隻金釵,輕聲道:“你母親將它守護得很好。”
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惋惜和懷念,花雪瑤眯起雙眼,悄悄地打量著她,不曉得她說這些是想做什麼,是在告訴她,她不是壞人,只是母親的一位古人,還是想表達什麼別的?
金雀將金釵插回花雪瑤的髮間,“我忘了,有些事情,不應該那麼早讓你知道。”
她依舊在笑,一派風輕雲淡的輕笑,看著讓花雪瑤忍不住惱怒。
“你在研究蛇毒?”她的目光掃過花雪瑤手中的茶杯,那毒血飄著詭異的香味,她眉頭一皺,伸出手按了按陽穴,露出略微為難的表情。
“你知道?”花雪瑤目光炯炯,直勾勾地望著她。
“我總會比你知道的多……”金雀青蔥玉指輕輕滑過桌上的那隻白玉茶杯,抬起頭,對著凌綰綰一笑,“萬年又萬年的時光,活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她忽然想起那個名字——金雀,她是金雀釵。
看到花雪瑤突然放大的瞳孔,金雀知道她肯定是聯想到什麼,笑著,發自內心的笑著,“你長得很像你的母親,我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一個很溫婉大方又善良的女,她很愛你,也很愛其他人……”
花雪瑤不懂那些其他人是什麼人,但是她看見金雀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哀傷,而後她聽見她如春風拂面一般動聽的聲音,“我沒辦法告訴你怎麼配製解藥,但是抑制毒液蔓延,你可以試試莓晶果。”
你可以試試莓晶果。
像夢一般,花雪瑤是突然驚醒的,一片混沌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