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還設定有路障?”
劉封連忙回答道:“這位大爺,我們也是身在公門身不由己,不是我們願意攔著你們的,而是上面的命令實在不能拒絕……”
“沒問你這個!”
方解瞪了他一眼,用橫刀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劉封顫了一下,還以為方解要對自己出刀喊了一聲哎呀嚇得軟倒在地上,等了一會兒沒感覺身上疼,這才敢睜開眼。見那個一身都被血泡透了的少年冷冷看著自己,他連忙爬起來說道:“沒了,一直到館樂縣就只有我們這一批人在此攔截。館樂縣雖然有數萬人口,可只有我們這幾十個差役捕快,其他人都是我們的幫閒,那些帝都來的大人說我們手下那些幫閒弟子什麼的上不了檯面,沒讓我們帶上……”
他喋喋不休的還在說著,方解哪裡還有心情理會他,緩步走到一個與自己身材相差無幾的差役身前,用橫刀指著那人的脖子說道:“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那人一怔,隨即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忍不住帶著哭腔哀求道:“大爺……我不行啊,我伺候不了您……”
“想他媽的什麼呢!”
方解氣的一腳把這人踹翻出去微怒道:“我數到十你若不利索的把衣服脫了,我就閹了你。”
那捕快立刻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脫了外衣之後還不停手,沒多久竟是脫了個溜光,那邊沐小腰轉過身,眼神裡隱藏著微微怒意。這人倒是個實誠的,非但把衣服都脫了,連腳上的襪子也一隻都沒留下。
他脫完之後看方解竟然也飛快的把衣服脫掉,立刻嚇得變了臉色。喃喃了一句我好可憐,他羞憤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見沒人有幫自己的意思後咬了咬牙跪下來趴伏在地上,卻不敢把屁股抬起來,他語氣悲痛道:“大爺……您要輕點……”
方解把自己身上被血泡透了的衣服脫下來,換上那差役的衣服後剛要走,忽然看到那個光著身子的差役跪伏在地上,渾身都在打著顫。
他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
“我叫鐵衣……”
那差役回頭看著方解羞憤著回答,滿臉的決絕。
方解走到他身邊,看了看這傢伙身材倒是不錯,然後一腳踹在那人屁股上說道:“鐵衣是吧,名字倒是不俗……你很有潛力。我估計今日之後這公門你也幹不下去了,我為你指一條明路,聽說世家大戶之人多好男…色,有人專門喜歡這口味,不如你轉行吧……”
說完這句,方解轉身躍上那匹一直站在路邊的赤紅馬,招呼了一聲率先衝了出去,大犬和和沐小腰上馬緊隨其後,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那叫鐵衣的俊俏男子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之後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
他喃喃了一句,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同伴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尤其是平日裡與他關係最好的一個,盯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
“羅辰何!”
他叫了一聲怒道:“你們都給我滾開!”
……
……
方解三人沒有進館樂縣,而是繞過縣城之後直接往東南方向衝了過去。好在有這三匹好馬,沒多久就把後面的追兵甩開。雖然情衙佈置在楓林渡的那些飛魚袍也有戰馬,可他們的坐騎和方解三人的相比明顯不在一個層次上。
一口氣衝出去足有五十里,方解對後面緊跟著的大犬和沐小腰擺了擺手後將速度減了下來。就算他們不需要休息,可戰馬也需要吃些草料喝幾口水。如果一口氣把這麼好的戰馬累死的話,那才是得不償失。
再說,所謂的寶馬日行千里,純粹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