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
一群妖將,拜服於鯨烈,只為修為更進一步,有個靠山,擁有更大的勢力,但拜入升為刀劍殿主的鯨烈旗下後,它們才發現,自己所拜的堂堂築基妖將,竟然每天最關心的,就是一個不曾見過真容的紅衣女子!
“庸主!”一隻銀鱗鰱魚妖將忍不住大聲怒罵,只覺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鯨烈一呆,隨即大怒:“林牧仗著劍術上的旁門左道,敢與我對抗,如今連你這條小小鰱魚妖也敢不服我!找死!”
轟然巨拳,一擊而出。只驚得河中水流爆響,巨大的力道,還未接近,就已讓手下眾妖將驚得面無人色。
“首領饒命!”銀鱗鰱魚一時激憤。但終是懼怕生死大限,當下毫無骨氣地求饒。
旁邊的幾個相熟妖將,齊齊湧出靈力,為其護身。
在這隻鰱魚喊出求饒的話時,鯨烈就感動不宜殺人。否則人心必然失去,他心志被蘇桃花所迷,但終究沒有變成一個傻子。
十成力道,急收三分,雖是隻留七成餘力,猶自將身前眾妖擊出數丈,各自骨痛筋麻。
“哼,無知小妖!你以為我只是貪圖美色麼?那紅衣女子那般氣質,定是個修為高深的女修,若是能與之共修。必能在修煉路上少了許多麻煩。與之相比,那些小小靈地,又值得什麼?”鯨烈憤憤道,面上一派正容。
座下眾妖心中腹誹:小小靈地!說得好聽!若不是為那小小靈地,我等何必拜入你的旗下!
心中這樣想,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如同北朝的人,見到金三胖時的感覺。
“你等既拜入我的旗下,我就不會讓你們等得太久!只是美人稍縱即逝,靈地千年不易。我的命令,不想再說第二遍!”
“只等明日,截其前路後路,你等只負責讓林牧他跑不掉就是!”
“是……”
……
林牧一天殺戮。所影響的,已經不再是一地,與之相臨的所有妖將,如今都已經慌亂起來,只因他們知道,除非自己運氣通天。那天亮之後,就是那個殺神到來逼命的時刻!
那些實力自忖不如,並且沒有什麼強大背景的妖將,已經暗中打定主意,若逃或留,留下來的自然是要降服林牧,畢竟林牧如今也算是新起的勢力,這時降服於他,只要以後立下功勳,也未嘗沒有再掌握靈地的機會!
而了忙的,卻是那些實力不濟,偏偏背後與某個強者,有著某些關係的妖將,是花費巨大代價請其出手,還是自身放棄這個能給自己帶來源源不段靈石的靈地,淪為散修?
其中,更有幾處巡戰殿的勢力頭目,聚在一起,大聲爭吵。
能派到騰龜島這裡的妖將,俱都是巡戰殿的強者,偏偏如今卻為一個幾年前還是一枚蛇蛋的林牧費盡心思。
“怕什麼!我等五人,聚在一起,就是那鐵甲巨蟹,也足可戰個不相上下!想那林牧縱然有些手段,還能對抗五個配合熟練的練氣頂峰的大妖麼!”
五妖俱是妖鱷之屬,並且是蛟鱗血脈,兄弟相稱,平日裡在這靈地附近,那也是橫行的人物!
“你說得輕巧!五個練氣大妖!能及得上一個鯨烈麼!鯨烈尚要顧忌林牧臨死搏命,我們五個縱是小心,被他殺上一兩個再擊殺他,那也是極大可能的事情!五去其二,我可不想為了這靈地, 就去駁那三個活命的機會!”一頭年齡最大的妖鱷答道。
一席話,說得其餘四鱷俱是無言,他們好不容易,才有如今實力,更得蛟鱗寵愛,有大把的時光可以逍遙,若是對付其他妖將也就罷了,但偏偏遇到是是林牧這個滿手血命的殺神,所謂地位越高越怕死,誰敢保證自己一定就能活下來?
林牧殺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