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散去後,卻已經換成了極度的貪婪之光。
築基妖修的血肉啊!
平日裡連練氣頂峰大妖都極少殞落,縱使殞落,又哪裡由得他們這些普通妖修插手!
而此刻,鯨烈獨身一妖,身邊更無手下。
林牧同樣如此,縱使林牧會將這些血肉收去大半,但只那散離的血水,就足夠自己一行妖修分享了!
這些妖修顧忌鯨烈,還能忍住不動,但河水中,多的是僅憑本能的無智水族,沒過一會,先前還因戰鬥而空無一物的河水中,就湧入了大片的細小魚苗,甚至連一些稍小一些的水魚也來了!
而鯨烈,對這些膽敢吞食自己血肉的普通水族,卻是懶得痛下殺手,只因脫離蘇桃花媚術控制後,又被林牧一道劍氣重創的他,正處於心境大起大落的時候。
“為什麼?為什麼就是眼前這個練氣期的妖蟒,屢屢讓我受創敗退?真是因為只靠一點運氣與旁門劍術麼?”
“為什麼我踏足築基後,本該大殺四方的未來,就變成這般將會被河府嘲笑的境地?”
“為什麼當初經歷南海之事,立志取得一方勢力的我,卻連一個人修女子的媚術都擋不住?縱然她同樣也是築基高手,或許還比我高上一線,但我……”
“真正擁有築基妖修的心境與實力嗎……”(未完待續。)
PS: 剛才十一點,點娘抽了,登不上,嗚嗚
第二百一十章 權勢,地位
雖然練氣入築基,最重要的因素是靈材是否充足,但能夠自普通野獸,修煉到築基這樣可以佔地為主的妖修,哪一個不是經歷無數廝殺與磨鍊才得來的?
水母妖姬神秘莫測,號令河府絕大多數練氣大妖,鐵甲巨蟹一身怪力力破堅城,赤須更是靈材取用不盡,練氣稱雄。
這樣的存在,猶自被死死困在練氣境界,只要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立刻就能進身築基,但偏偏這層窗戶紙,就如銅牆鐵壁般將其死死阻在外面。
鯨烈機緣巧合之下,踏足築基,雖有些運氣上的因素,但不可否認,這個出自南海的妖鯨,一生經歷,不比河府任何一個妖修來得淺薄。
就是這樣一個築基妖修,在與林牧的戰鬥中,表現得連練氣期的赤須都不如!
蘇桃花媚術是驚人,但終也沒有達到逆天的程度,林牧當初只依靠清靈竹筍、與無蹤劍式傳隨劍意輕微的守護,都能抵擋這份誘惑,鯨烈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會直接就心陷迷網,不可自拔,非得林牧一道劍氣幾乎將他根基盡毀,才清醒過來?
“權勢?地位?哈哈,又有什麼用處?生死關頭,能保我平安的,終究是這一身築基修為!”
仿若大夢初醒,仿如浪子回頭,鯨烈臨到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
“自踏入河府以來,我又有幾次真正修心練氣?每日裡沉迷如何爭權奪利,卻不知道,修為高深之後,權勢自來!”
鯨烈從不掩飾自己對於權勢的熱衷,也不屑於去過那種平淡的修行生活,但這一刻,終也明白,即使是驕狂不可一世的霸主妖主,其所擁有的一切,也只是源自於其傲視四方的實力!
再看向蘇桃花,鯨烈的眼中仍舊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但卻已經不再沉迷,嘿嘿一笑道:“林牧!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先前因為你,而踏足築基。現在又因為你這一劍,讓我醒悟過來!”
林牧輕笑道:“哦?是麼?那你準備如何報恩呢?可要我再刺你一劍?”
鯨烈笑聲一窒,隨後又狂笑道:“報恩?下次再與你為戰,我只斷你持劍的右臂,留你一條性命!”
林牧撫額,搖頭輕嘆:“可惜你早已失了殺我的機會!現在的你,連番被我挫了幾次銳氣,又在我手上毫無虛假地敗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