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應城,你走開,我這裡不歡迎你!”怎麼可以呢,他們剛離婚幾天,轉眼間他就摟著其他的女人向公眾宣佈那是他未來的準新娘。
“不歡迎我?怎麼,你這屋子裡藏了什麼野男人了?”衛子衿的力氣根本就不敵他,輕而易舉的被他推開門。
“藏誰都不關你的事情!”她哼卿了一聲,手改為推著男人的胸膛,“你給我出去!”
左應城一聽她那一句藏誰都不關你的事情,眼神一凜,“衛子衿,你再說一遍!”
黑眸裡湧動著陰冷的情緒,衛子衿到底是害怕這個男人瘋狂起來,“左應城,你憑什麼進我家,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就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前夫前妻的關係不算關係麼!”左應城單手扣著她的手腕,攔著她的腰,輕輕鬆鬆的將她給抱在懷中,大步的往屋子裡面走。
衛子衿一邊害怕這個男人會鬆手掉下去,一邊又矛盾的掙扎著,“左應城,你別碰我!”
用碰過別人的手再來碰她,真的會令她感覺到很噁心。
左應城抱著懷裡的人,只要她一掙扎,他就故意的鬆了鬆手,隨即衛子衿就害怕的抓著他的衣服。
屋內瞟著牛肉的香氣,刺激著人的胃。
從得知她住在這裡開始,左應城就獨自驅車過來,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子,還以為她能夠躲多遠,也不過是這裡。
“左先生,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嗎?”衛子衿生氣的擰起細眉,瞪著面前的男人。
左應城一進來,就四處的打量了下她的住處,很好沒有看到任何的男性用品,也沒有看到男人的影子。
應該是單獨住在這裡的。
……
衛子衿一旦從左應城的懷抱裡逃出來,就站在離左應城很遠的地方。
看著他的背影氣呼呼的說,“左應城,你趕快出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後者跟沒有聽見一樣,坐在餐桌上,左應城拿著她用過的筷子,就吃了口牛肉。
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身子,途中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聞到這麼香的味道,自然是餓了。
寧寧在家整天想的她連肉不想吃了,這女人居然還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
衛子衿看到他拿著自己的筷子,剛哎了一聲,他就夾了一塊牛肉遞進嘴巴里。
剩下的被塞回喉嚨裡,他是個有潔癖的男人,要是知道那筷子她剛才吃了一口,上面沾了她的口水,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吃完之後,衛子衿看著他,“喂,吃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衛子衿上前一步,看著碗裡空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呢。
事實上,自從衛子衿偷跑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怎麼好好的吃過東西,每天晚上陪伴著他的胃的不是酒就是煙。
左應城眯了眯眼睛,黑眸將她牢牢的鎖在眼底,“叫蘇念,誰給你想的名字,我爸還是我姐?”
“左應城,你該回去了!”他的視線太具有壓迫性,她將頭撇到一邊去。
“回去,好啊!”男人說著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
衛子衿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爽快,心裡有點說不出的難過,皺著眉頭,“你趕緊給我走,趕緊回去找……啊!”
她氣憤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左應城就不斷的向她走過來,拽著她的手腕往外面走,她踉蹌的被迫跟在男人身後。
“左應城,你有病是不是!”她用力的拍打著男人的肩膀。
“不是要我回去麼,好啊,那我就帶著你一起回去!”左應城垂下眼睫看著她。
“帶著我一起回去?呵!你還真是病的不輕!”衛子衿不敢置信的笑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