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道:“只有我是落單的啊,這樣他才好下手。”
老二又愕然半天,然後看向我道:“大哥,這小鱉孫能言善辯,我是說不過他了。”
我和明瑤面面相覷,此時此刻,我已經冷靜下來了,雖然覺得吳明說話強辯的成分居多,但是卻也不無道理。
張元清道:“還有別的證據麼?”
明瑤道:“我另有法子驗證,等我喚花鼠過來。”
也不見明瑤呼喊,頃刻之間,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來,眾人循聲看時,便瞧見一隻花鼠露出腦袋來。
明瑤俯身攤開手掌,那花鼠跳在明瑤掌中,被明瑤託著湊近灰梟的爪子。
灰梟盯著花鼠,喉頭一動一動,似乎是在咽口水,只礙著主人在,不敢吃那花鼠而已。
那花鼠湊在灰梟爪子旁邊,也是顫巍巍的,嗅了片刻,便“吱吱”而叫,明瑤又託著它湊到吳明的肩頭傷口處,那花鼠依舊是嗅了片刻,然後又“吱吱”叫了幾聲。
明瑤點點頭,道:“好了,你去吧。”把花鼠往地上一放,那花鼠便又鑽入草叢中,跑得飛快,轉瞬不見。
崔勝培讚歎道:“班長夫人這這御靈術施的真是江湖絕技,天下無雙啊,班長夫人姓蔣,如果老崔沒猜錯的話,班長夫人應該就是御靈蔣家的傳人了……”
老二傲然道:“那是自然,蔣大小姐就是她!”
明瑤道:“崔大哥過獎了。不過花鼠剛才嗅了出來,吳明大哥傷口處的血味兒確實與灰梟爪子上的血跡味道不同。也就是說,吳明大哥身上的傷,並不是灰梟抓出來的。弘道哥,吳明不是襲擊咱們的那個兇手。”
我吃了一驚,道:“弄錯了?!”
明瑤點了點頭,道:“弄錯了。但與我之前所想一致。”
吳明對明瑤大為感激,道:“多謝蔣大小姐還我清白。”
明瑤道:“不必客氣。”
我頓時慚愧,道:“吳明,對不住你了,剛才是我太急躁了。”
吳明道:“這值什麼,我的命都是您救的。”
老二打個“哈哈”,拍拍吳明的肩膀,道:“弘生啊,二哥剛才給你開玩笑的,你看你也不笑。”
吳明勉強笑了笑,比哭還難看。
老二道:“這他孃的又鬧心了,本來以為熊飛一死,啥事兒都了了,結果又跳出來個黑衣人。”
崔勝培道:“是咱們一直忘了他呀,人家說不定可是一直都在呢。”
老二一顫,道:“他奶奶個腿,你這麼一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崔勝培笑道:“晚上去解手的時候小心點,說不定一扭頭,就在你背後看你呢。”
老二身子又是一顫,繼而怒道:“崔勝培,****姥娘,天天嚇唬老子!”
崔勝培道:“噓,蔣大小姐在這裡呢,你出口成髒,多不好。”
老二:“……”
張元清看了明瑤一眼,道:“蔣大小姐,你那花鼠嗅著血味兒,是不是能找到真正被你灰梟抓傷的那個人?”
明瑤點了點頭,道:“正常情況下,是的。”
張元清道:“那就好!天色既然已經晚了,蔣大小姐就也委屈一下,住在軍營宿舍裡。我派人開車送你到女兵那裡去。”
明瑤道:“連長費心了。不過,我聽弘道哥說有個女軍醫也住在附近,我能不能去她的醫務室裡休息?”
張元清一怔,明瑤便又說道:“我的花鼠嗅覺極為敏銳,比狗還要靈敏上十倍,循著味道追蹤,找到兇手應該不難,這事情也很快就會有分曉,所以我想我最好還是住的近一些,等它來回報,這樣,我也好及時跟您溝通。”
張元清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