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輕輕的揮動了一下豐盈巨大的雙翼,看到不遠處摟住悲歌的人,盡是冷漠的眼裡閃過不悅。
墨可清一手握著冰元素凝成的長劍,平滑的巾覆蓋著一層菱形碎片似的冰渣,不停地隨著劍尖掉落在溼潤的地面上。把悲歌護在身後,眼中盛滿了憤怒!
這股憤怒讓覆蓋在她臉上如第二層肌膚的面具碎了一角,那一小片殘骸在掉落的過程中碎裂成粉末,折間就消失不見,墨可清用冰劍指著那個絕對不屬於不歸山脈的人形獸,沉著嗓子怒道:“請問,你找我的契約獸,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悲歌的主人?”視線冷冷的放在她身上,冷哼一聲,道:“魔導王?我還以為,最低也會是個魔尊,沒想到……”右翼毫不客氣的一扇,捲起的狂風裡夾帶了無數顆隨時和尖銳的樹枝,地面都被帶出了一條深深的刻痕!
墨可清從容的瞬間綻開法陣豎起三座冰牆,近六米厚的冰牆絲毫抵不過對方的風暴,冰系的特殊性質在他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眼看風暴就要撞上自己,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轉過身子把悲歌抱在懷裡!
千鈞一髮之際,隨墨竄到了風暴就要撞上她的縫隙之中,妖紅的法陣幾乎與冰冷蝕骨的火焰同時出現,轟的一下炸開!分秒間把這個地方燒成了一座火焰殿堂!
原本褪去的黑色再次向上蔓延,眸中的死字在火焰的襯托下越發的陰森!
裹在雙手上的火焰有著心跳一樣的節奏,他看著那個把他的火焰完美隔絕掉的人,問:“你是誰?”
羽翼本身就帶著月華還要柔和的光把他籠罩在內,淡漠的神情神聖而不可褻瀆,隨著他側過臉的動作,耳垂上的骷髏也跟著輕輕搖動,平緩的語調中出現了一點疑惑:“魂體?”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離開了自己的本體後,靈魂竟然還能保持得這麼完整。在驚訝對方的存在的同時,他也覺得有些可惜。如果不能解除魔化,這個近乎完美地魂體也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消散了吧?或者,會變成一個喪失了本心的危險物,然後開始無休止的殺戮。
見第一危機解除,墨可清鬆開不再顫抖的悲歌,問:“受傷了嗎?”透過契約,她感覺到了他的強烈情感。她沒有想到。她的存在,對悲歌竟然是這麼重要?她是不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呢?
“主人……?”雙腿還有些發軟的悲歌跪坐到地上,抬著頭看著她,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他以為,再也見不到主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哭了,她竟然鬆了口氣∧拍他的頭,聲音柔柔的:“看樣子,是沒有傷到。”
“要不要,先回到戒指裡?”她感覺對方和悲歌的關係不一般,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整天懶懶散散的他竟然露出了那樣的表情。眉頭一皺,獸域聖山來的?
悲歌搖了搖頭,拉住她的衣角,說:“主人,那是……獸域聖山的月君殿下,負責……負責西山眾獸的。月君殿下太強大了,主人,你不要亂來啊。”
負責西山眾獸?倒底,是有多強大呢?
勾唇一笑,二話不說的開始結印,巨大的黑色法陣懸浮在半空,最先出來的是一條小小的鏈子,鏈子似乎有意識似的繞了她脖子兩圈後才停下,然後是細小精緻的杆身,最後顯露出來的是半月形的鐮刃!
純黑的武器卷繞著細細碎碎的冰息,刀刃口竟然還有瑩瑩綠光,轉過身看著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人,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是前陣子剛突破聖魔導進入魔導王,所以,待會兒的力道可能會出現一點偏差,還請前輩見諒。”
月君眼皮一掀,終於睜眼看了墨可清,這個人的態度,怎麼跟之前相差那麼大?前一刻還是一副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樣子,現在卻成了一幅凡事好商量還特別有禮貌?
如果換做是